並肩而行:“你在這裡唱歌,平時都有這麼多觀眾嗎?”
“不一定。今天是託你們的福了。平時有十幾二十個算很多了,*個也有,三四個也有,恩,也有過只有一個觀眾的。”
“有過沒人理你的時候嗎?”
“怎麼沒有?”
“沒有觀眾,你唱嗎?”
“唱啊,為什麼不唱?我就是喜歡唱自己的歌。”
“沒有觀眾也會唱?那不是很孤獨?”
“孤獨是創作者的常態。”李鳳軒回過頭,看著她認真地說,他眼中的落寞,是那樣明顯,那樣地讓人感覺心酸。
“鳳鳳……”岑宇桐發現自己其實離李鳳軒並沒有想像中的親近,她享受著他的好,戲謔著他的多彩人生,可是卻很少跟進了解他的生活狀態,他的心理狀態。固然他一向報喜不報憂,可作為朋友,她怎麼能他不報憂,就當他的憂不存在呢?於是她忍不住自責地又叫了聲:“鳳鳳。”
李鳳軒連忙停下來,用手遮住一直在跟拍他的攝像機鏡頭,對張超說道:“超哥,她叫我花名的這段,你得幫我剪掉啊!我可不想和她鬧緋聞。岑宇桐你知道這條街上,有多少喜歡我的懷-春少女嗎?!”
張超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笑道:“出稿子這攤歸她領導,你和她商量啊,我只管編片。”說著,繼續賊賊地笑。
說完這些話,李鳳軒居然真的就與岑宇桐保持了一定距離,搞得岑宇桐哭笑不得:“你搞什麼啊?”
李鳳軒說道:“我是說真的,你不介意,我介意啊,不能被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