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裡,轉而摸起了自己的大腿,小腿,連腳趾,都一個個摸索了一遍呢。
不急不急,貼的如此的近,又怎麼聽不到那逐漸急促的喘息?又怎麼能感覺不到那同樣亢奮昂然的激動?
看吧,自己只不過好似無意的用手指輕輕掠過了他的那裡,這人兒就已經騎在自己身上弓起了纖弱的身子,紅了白皙的面容。
這又是多麼狂野的近乎虛渺的幸福?竟然是幾乎要將人完全燃燒起來一般的灼熱激烈?
那人就坐在自己的身上,在咬牙強忍過最初的痛楚後,如被裂風吹過的一棵柔韌的柳樹一般搖了起來,風過時他的身子幾乎要折成了兩半,卻又在下一瞬間重新挺直過來,接著搖動起來,那是怎樣嫵媚怎麼狡猾何等銷魂的舞動?
一起被淹沒在巨大快感潮水中的自己,已然無法說的清楚了。
最後的記憶就只剩下那人魅惑的身子,和他聲聲哭訴般的呼喚,聽得很清楚呢,他在叫聞人,聞人,聞人。。。。。。。。。。。。聽得自己好生感動又好生心疼,只好不停不停的緊緊抱住那對自己來說,無比珍貴的身子,也跟著一聲接一聲的喚著他的名字:
曉弟,曉弟,曉弟。。。。。。。。。。。。
這才是真實的幸福吧?
一切逐漸平息下來後,可以擁抱住他汗淋淋微微顫抖的身體,輕輕的吻吻他的鬢角,他的嘴角,他的耳垂兒。可以和他說說話兒,可以抱住他一起睡著,然後再在睡夢裡,笑出聲音來。
東方聞人突然很想告訴懷中的百曉他想到的這一切,不料百曉卻已經鼻息沉沉的睡去了。微微扯開一抹笑容,拉過暖暖的絲被蓋住兩個人,尤自不滿足的更把百曉摟的又緊了些,他才閉上了眼睛,並一會就沉入到一個真的很美好的夢境裡去。
夢境再好,究竟也只是個夢吧,夢醒後,會不會物事人非,天地色變了呢?
如果不會,那麼他懷裡本來早已入睡的百曉,怎麼又忽地睜開了眼睛,痴痴的看了他很久很久,終於披上衣服,下了床榻,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東方聞人的房間了呢?
黑暗中,晶瑩的是眼淚,顫動的是人的身體,那麼痛著疼著依依不捨著的,自然就是人的心了。
百曉出的門來,看也不看一眼杆子一樣直挺挺站在門口的辛言,竟自走回自己的小屋,換了身衣服,拿出個包袱,面無表情的環視了屋內一圈,走出來時,他的頭,是高高抬起的。
百公子,請隨我這邊來。出聲喚住他的是辛言,他低頭斂眉的恭敬道。
百曉無聲的跟著他走到凝翠山莊的一個偏僻的後門,看著他掏出鑰匙將門開啟後,就要抬腳出門,忽然辛言又道:
百公子,請留步,老朽有幾句話要說。
百曉停下,卻未曾回頭,辛言於是又道:
百公子,今日雖然慕容小姐按照老朽教的對少爺說了那番話,可少爺到底還是沒有答應了她,如此看來。。。。。。百公子你與少爺兩個人,竟真的如同一對真心相許的人一般,可惜。。。。。。只可惜。。。。。。。。。。。。
大總管,百曉冷笑道:您覺得現下告訴我這些個有意思嗎?沒別的事就此告辭了!
辛言垂下頭,道:
其實老朽無非也是不知道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公子你雖然應承下來離開少爺,老朽也一直是這麼堅持的,只是到了此時。。。。。。。。。。。。如果老朽變了主意,公子是否能留下呢?
百曉看著他,突地笑了起來:
大總管,在下不是什麼賣身賣到您家來的人,要走要留,亦非你一言所能決定的,告辭了!
公子難道是自己有什麼必須離開凝翠山莊的理由嗎?辛言攔住他的去路,問道。
與你無關,讓我出去!
與凝翠山莊有關即是與老夫有關,公子有何為難說出來少爺也能為你排解的!
百曉冷冷注視著面前的老人,靜靜道:
不必了,大總管也真有趣,一個勁逼著我走的人是你,現在擋住我去路的人也是您,在下敢問大總管肚子裡到底打的哪一副算盤!
老朽只是怕就這麼放公子離去,實在不好跟少爺交代,少爺他。。。。。。對公子用了真心思。
百曉一震,撇過頭去沉靜了許久,才又緩緩道:辛總管,在下最後求你一件事。。。。。。。。。。。。
公子請說。
我出此門,要往西去,如果明天聞人發現我不見了要找我,請告訴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