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可是本宗那時候已經在洛陽了,哪一日發生的事情,本宗知曉,但你在京師,又是如何知曉的?我們宗人府訊息靈通,但也沒有靈通到如此地步,從洛陽傳訊息到京師,一日不到你就知道了?”他看著生機漸漸消失的俞生,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提前知曉了洛陽的計劃,而且想將本宗調去洛陽,沒錯吧?”
那瞳孔最後一縮,左右晃動了兩下,喉間的巨力,讓他很難喘息,到了最後,脖子一歪,失去了最後的生機。朱啟淡然地站起來,望著窗外的春景,道:“收拾了。從今往後,宗正就不分左右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謝宗令大人提拔。”黑袍跪下來。
暖春將至,那些如枯木的老人們,彷彿活絡起來,似乎在生出新芽。春風下,太廟的祭祀佈置也完畢,就等著那一日的到來。這春祭,就像是另一強心劑,讓人看到希望,看到出路。
皇陵的守墓者,換上了一件新衣,他在這個春天裡,也趕了一回時髦。頭上原本雜亂大的髮髻,也拿了一根木簪子插著,看著那盤棋,呢喃道:“這個春,來得早了。”語罷,站起身,緩緩朝長陵走去,誰也不清楚,老人在此守候了多少甲子,也從來沒有人趕去問。皇陵之中,他便是長者,朱由檢祭祖之時,都要朝其行禮,這是禮數,更是一種敬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