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楊帆微微一笑,“怎麼了?”
周延儒笑道:“前些日子,滿朝文臣都和您鬧得不愉快,這事情,鄙人看來,還是缺乏及時的溝通造成的。您看當初我們商討的稅改,如今能夠順利施行下去,不正是立場統一了,這事情就辦下來了嘛。”
“所以呢?”
“所以,幾個同僚都彼此商討了一番,派我這個和事老過來,給楊國公您溝通溝通,看看有什麼可以私下先商量商量,也不至於在朝堂上如此的尷尬,您說呢?”
楊帆笑了笑,看來這一波還活下來的人是嚇怕了,生怕再被帶走一波。“周學士嚴重了。其實在下並沒有任何的針對意思,希望您,包括滿朝的文臣明白,我們為人臣,理當對事不對人,黨爭排擠,相互爭鬥,於國與民,都是不利。您說對與不對?”
“此言在理,空談誤國不說,這對人不對事,我也早就有所感觸,楊國公您看我等在京官僚,每月都走訪一次民間,聽聽民生,您看如何?”
周延儒提出這個想法,也是迫於無奈。這滿地方的民調員,已經讓某些地方大老爺苦不堪言,吏部的投訴信,更是從來沒有斷過。一方面這投訴可以呈到吏部,這是朱由檢下的旨,另一方面還有錦衣衛這條快捷通道,每月都會買去不少有用的資訊,上達皇帝桌前。
這兩頭都要證明一下自己存在的必要,如今大清洗之後,更加不敢太過放肆,這官員的罷免、降調也是格外頻繁,恰好新科進士以及上年的翰林生,都被楊帆事先訓了一通,將一個個趾高氣揚的人上人都變成了“人民的公僕”。
“也好,多體會體會貧苦人的生活,民生疾苦就知曉了。”
春天裡,暫時的政通人和,在一系列的措施和重拳之下,形成了。
這個春天,有些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