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差,剛出生的那會兒,就比自己的哥哥輕了一斤多,後來他的父親每每提起此事,都笑是做大哥的嶽靈甫強了弟弟的陰營養。也許有這樣的情結,從小嶽靈甫就對自己的親弟弟格外照顧,什麼都讓著他。
刀在那咽喉前一寸的樣子停住了,嶽靈甫看著這個和自己長得極其相似的少年,抿了抿嘴唇,冷冷道:“為什麼不躲?”
嶽開甫由於靠近的彎刀,頭稍稍抬著,看著他的大哥,這個只比自己早出生半柱香功夫的大哥,道:“因為我知道,哥哥從來都不會做傷害開甫的事情。”
“是,是!靈甫,你原諒你弟弟吧。他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一邊的那個與嶽開甫苟合的女人,見狐眼兒沒有一刀活剮了自己的親弟弟,知道還有戲,趕緊帶著股騷勁求饒道。
狐眼兒眼睛一瞥,彎刀迅速飛旋而出,那個女子尖叫了一聲,眼中的彎刀已然飛至,在她的脖子上劃過,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眾人驚呼,連一直都笑臉相迎嶽開甫,嘴角都僵硬起來了。
“你們做的事情,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不殺你們,就難以告慰先父之靈。現在,你還覺得我不會殺了你嗎?”
彎刀已經貼在了嶽開甫的脖子上,只要狐眼兒要殺他,手腕微微一用力,他的血管就會被這鋒利的彎刀割開。然後他就會像現在地上還有餘熱的女子一樣,鮮血從脖頸流出,生機慢慢耗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