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士俊與詹城年輕時候便是至交,同年入仕。閒談間,也是格外隨意。
“邵芳,今日朝上若是談及革除淩河伯爵位,你莫要多言。”詹城想起一年前,當初孫承宗提醒他,不要理會楊帆封伯一事。好在他聽了。那些沒聽的,跪在殿外的也好,朝堂上與楊帆爭執的也罷,都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黃士俊問道:“友宗何出此言?”
“老師一年前就說了,淩河伯的鋒芒,不可能收斂的。”
黃士俊冷哼一聲,道:“友宗此言未免有討好之嫌。你要清楚,現在是他楊帆做錯事,難道這樣了,還要我等忍氣吞聲,不準批駁他?那還有沒有王法了?”
歷來都不缺反對的人。這些儒士,都有自己所為的傲骨。諍臣,每個朝代都不缺。他們敢以死明志,也正是有他們在,即使是王朝危亡之際,也有人敢吶喊。他們是民族的脊樑。
如果一個朝代,連這樣的諍臣都沒有了,那這個朝代就算是真的完了。楊帆從來對事不對人,即使當初登朝堂而怒斥群臣,也不是因為他們發出了反對的聲音而斥責他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