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刷的一下射了出去。
綠色能量柱一直持續了整整三秒才被白色光柱消磨殆盡,可緊接著易峰並沒有停止催動能量,而是繼續發動光柱朝著更上方的紅色劫雲噴射而去。
“呀!——”戰鬥中的易峰如超級賽亞人般狂野豪放,冷冽的眼神,嘶啞的吼叫,暴起的肌肉,直把遠處觀望的眾人驚得目瞪口呆,尤其是躲在大後方觀望的金輪法王和青火二人。
“這,這還是人嗎?”青火渾身冷汗直冒道。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因為只有他剛才和易峰交過手,並且只是受了輕傷。當時他還驚歎於此人的力量,現在回過頭看來,青火真是替自己摸了三把汗,慶幸自己跟魔鬼打了交道卻沒喪命。
“呀!——”隨著易峰驚天地泣鬼神的嘶吼,白色能量柱很快瓦解了天空中“氣勢磅礴”的劫雲,整個杭州城的上空瞬間又恢復了安靜。只是,斗大的雨點開始掉落,積蓄了一晚上的雨水終於隨著天劫的消散而落下。
悽悽慘慘慼戚,這就是戰後的死亡山。只見盤繞之上的公路上鋪滿了大小不一的石塊,斷裂的道路隨處可見。最讓人驚心怵目的是,一道巨大的裂縫從半山腰一直延伸到山腳下,形成了一道驚人的溝壑,正是易峰雙腳踩下的結果。
易峰腦海裡。
“讀人,出來見你娘子去吧!”
“多謝易峰兄!”
常開心見自己的相公竟然為自己消滅了劫雲,當真喜極而泣,一個飛身,倦鳥歸巢般投入了許仙的懷抱。大聲哭泣道:“相公,太好了!素貞又能和相公多處一段時間了!” 許仙摟著常開心笑道:“是啊!娘子!你不必死了!我們又能夠像從前那樣過日子了!”
“傻瓜,天劫只是天人五衰的一種手段,只要生在三界六道,就永遠也無法逃離,素貞還是會死去的!”常開心低聲道。
許仙聞言一愣,不過隨即又開心道:“沒關係,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我早就看透了。只要能夠與娘子在一起便足夠了!”
“姐,我們還是先回家吧,外面雨大!”夜青魂雙手遮頭,走到二人身邊說道。
“好吧,我們回家!”常開心笑道。
遠處,樹頂上。
“法王,看樣子他們是回去了。我們怎麼辦?”青火問道。
“我們能怎麼辦?許仙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金輪法王皺眉道,“難道老夫真的報仇無望?”說完低下頭來,被雨水浸溼的臉龐滿是落寞。
青火見狀突然心生一計道:“法王,屬下有一妙策!料想,應該能替法王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金輪法王聞言目光一抬,驚喜道:“快說!”
青火神秘一笑,湊到金輪法王耳邊,低語了幾句。
金輪法王一聽,立刻轉悲為喜,用力拍著青火的肩膀道:“好計謀!”
“既然法王也認同,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青火笑道。
“走!”隨著話落,兩道虛影瞬間隱沒在了瀝瀝青雨中。
“嘩啦啦!”杭州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雨,見證了一場千年之緣。
第一百二十九章 畫中人
人之初,性本惡。零點看書
幹損人利己的事是壞人,而幹損人又不利已的事,則是壞人之尤者(季羨林)?
人之初,性本善。
幹損已利人的事是好人,而幹利已又利人的事,則是聖人?
次日,香港,陽光明媚,天空中颳著令人神清氣爽的冷風。
嘉嘉大廈,況天佑家。況天佑早早的醒來,來到衛生間解決了洗漱問題,開啟冰箱,從裡面拿出一盒飲料,吸管,安安靜靜地喝完了裡面的血液。看了看時間,還早,便拿了畫本一個人坐在陽臺曬太陽。話說自從上次日本之行後,況天佑很久沒畫畫了。今天突然來了興致,不是因為癮上來了,而是昨晚被況復生嘮叨了太多,耳朵裡一直縈繞著“後媽”這個詞彙。這樣就直接導致了況天佑晚上做夢盡夢見女人,都是六十年來他所接觸過的女子。現在早早醒來,況天佑不禁覺得精神疲憊,於是畫上一副素描閒情逸致一番。
說實話,況天佑不是很聰明,但人不一定要聰明才能成功。聰不聰明不要緊,最要緊的是性格中要有一種堅韌不拔的精神,在面對任何困難時都能迎頭而上,咬牙克服。而況天佑的骨子裡就有這種堅韌不拔的精神,於是乎在他作為殭屍的六十年歲月裡,他不停地遊走於世界各地,不停地做著不同的工作,直到把那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