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是不是被你牆尖的那個女娃兒寫的?”應奎興奮地提出問題。
又是關於遊麗!
單思華遲疑片刻,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看得出來,那個女娃好恨你,信都只寫了三個字,你娃肯定太用力,把人家搞慘了。”小雀不失時機地補上一句,顯得不倫不類。
“這樣,你就把當時是咋樣子搞那女娃的過程講一遍,給兄弟夥些開開眼,過過乾癮。”應奎道出了初衷。
饒了個大圈,又回到最初的問題上來了。這幫廝娃子,不把別人的**揭露出來是不會死心的。
一聽到這個問題,單思華立刻感到一股熱氣從後背升起,直往腦門衝。問什麼不好,偏偏要問和遊麗有關的問題,這讓單思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那晚在江邊發生的那一幕雖然一直都記憶猶新,可那是單思華深埋在內心的痛,是最不願意觸碰的地方。但可惡的應奎卻總是要扭住這個問題不放。
本來遊麗的來信就夠他傷心的,現在應奎等人居然還要在傷口上撒鹽。
忍讓已經到了最低限度,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想要我說出那晚上的可恥行為,門都沒有!就算拿把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會說!
單思華倔強地低下頭,用行動告訴應奎等人,要讓他說出那晚牆尖女娃的過程,是不可能的。
單思華的再次沉默激怒了應奎,不過他並沒有馬上發作,而是“嘿嘿”怪笑道:“你的意思是隨便咋整都不說出來了?”
見單思華沒有反應,應奎接道:“那就只有坐飛機了。”隨即對眾人吩咐道:“兄弟夥些,力用重點,莫手軟!”
得令的小雀怪笑一聲,接過話道:“同學們,sn9526航班因故停了兩個晚上,今天晚上正式起飛,請大家作好登機準備。”
聽到小雀裝腔作勢的吆喝,單思華心一沉,這幫廝娃今天晚上肯定要對自己下毒手,再不呼救管教就來不及了。
心念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