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在旁邊補上一句,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
單思華聽得心裡一激靈,下意識地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身邊的李強。
“你咋不問問,你的那封破信是誰拿給我的?”小雀緊跟著又問了一句,像是在給單思華暗示什麼。
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能聽出小雀的弦外之音。
望著李強的目光從求助慢慢變成疑惑,單思華懸著的心正在往下沉:難道是李強偷了我的信,拿給小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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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不想說
迎著單思華疑問的目光,李強極其不自然地“嘿嘿”乾笑了兩聲。
儘管李強躲在電筒光的後面,依稀還能分辨出他眼神中充滿慌張。
“啪”,小雀拍了一下李強的光頭,訓斥道:“你笑啥,快告訴他信是誰拿的。”
李強不敢怠慢,馬上站直身體,像背書一樣說道:“信是我拿出來的。”
果然是他!
單思華牙齒咬得“咯咯”響,雙目快要噴出火。
這個死小子居然偷了信交給小雀,讓自己的**暴露無遺,自己還當他是朋友。
“你還沒有說清楚是啥時候拿的。”小雀別有用心地追問道,對李強不依不饒,存心想氣氣單思華。
“這……”李強猶豫了一下,只見小雀又揚起手,急忙接道:“是趁放風的時間,偷偷溜回來拿的。”
搞了半天,李強利用放風的時間是為了回來拿自己的信件,根本沒去打聽楊二的訊息。這個可惡的李強,一定是看到楊二被抓走徹夜不回,就轉而投靠了應奎他們一夥。
真想衝上去扇李強兩個耳光!
強忍住滿腔的悲憤之情,單思華放棄了這個想法。當務之急是解決自己如何才能逃脫今晚被惡搞的厄運。
楊二一去不返,走得最近的李強也做了“二五仔”,接下來只有自己去面對將要發生的一切,也只能靠自己了。
單思華再次想到了呼救。如果應奎他們真要做出大動作,就拼命吶喊,管教聽見了不可能不管的。
還記得前天晚上,楊二和應奎等**打出手,自己只喊了一聲,管教人員馬上就趕過來了。這說明,應奎的關係並不能一手遮天,也不至於讓管教聽見有人呼救還無動於衷的地步。
主意拿定,單思華感到一陣輕鬆,膽氣好象也足了不少。怕啥,最多被他們打幾下,等以後有機會讓楊二幫忙打回來。
可惜這次,單思華卻低估了應奎的關係實力。
其實,從昨天晚上楊二被管教帶走至今未歸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應奎在某方面還是相當有實力的。只是單思華沒有去細想而已。
見單思華滿臉的難過,小雀得意地晃道:“咋樣,這個回答你還滿意嗎?”
不待單思華有所回答,小雀話鋒一轉,惡狠狠兇道:“看今天晚上還有誰來幫你個小廝娃,你個牆尖犯!”
“好了,廢話不多說,抓緊時間進入正題。”應奎有些不耐煩地嘟了一句,眾犯會意,當即走到近前,將單思華團團圍在中間。
“咋說?”應奎像法官一樣審視著單思華圓圓的大臉,傲慢地說道:“你是準備吃敬酒,還是準備吃罰酒?”
雖說事先已經給自己打足底氣,但真正面對應奎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時,單思華依然感到有些膽怯。
“啪”小雀趁勢給了單思華的後腦勺一個大巴掌,催促道:“別以為不開腔就會放過你,快說!”
這小雀真有些狐假虎威的味道。如果以後有機會,第一個就要把他打倒。
單思華在心裡恨恨地罵著,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繼續保持沉默。同時更加堅定了前面的想法,要是太過分,就馬上呼教管教人員,諒他們也不敢當著管教人員的面對自己做出什麼大動作。
見單思華沒有回答,應奎耐著性子說道:“要是你不開腔,我們就當你是啞巴,對付啞巴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暴打。”
頓了頓,應奎緩了下口氣接道:“但你只要按我說的講,我保證不會整你,還讓你做我的小弟,以後有誰欺負你,隨時都可以幫你出氣。”
做你的小弟,做夢!單思華在心裡罵著,轉念又想,不如先聽聽這應奎到底想要怎樣,再決定是反抗到底,還是委屈求全。
當即小聲地回應道:“你想要我說啥?”
“你先告訴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