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繞,摁住龍可羨後腦勺,把她往下一壓,往她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龍可羨怕被咬,她下意識地推阿勒,但這姿勢沒有支撐,她往地上摸,只摸到了滿手溼滑的嫩草,滑得身體又往下落。
原本的蜻蜓點水,成了緊密貼合。
但預感中的疼痛沒有到來,阿勒仰起頸,開始吻得重,像怕她跑了,仰頸時直直地撞上來,兩片柔軟的唇撞在一處,有些燙,但不疼。
兩人都沒有閉眼,唇貼著唇,鼻蹭著鼻,氣息隱秘地交纏在一處,任由雨水沖刷,龍可羨在這瞬間想起了兩人相識時的身份,意識到一件事——她是可以對他為所欲為的。
不必每次都由他恣意孟浪,而她躲著,避著,像頭受驚的鹿逃竄。
她佔著情理,佔著公道天義,對他做什麼都可以,沒道理總讓他牽著走。
鬼使神差的,龍可羨稍稍仰頭,在阿勒皺眉時,猛地往下咬了一口,準準咬在他上唇,然後拉點距離,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留下的印。
痛感一閃而逝,阿勒舌尖掃過,甚至有些意猶未盡,他不滿地說:“蓋印麼?”
“嗯!”龍可羨用力點頭。
上下倒錯。
龍可羨陷入了柔軟潮溼的草窪裡,腦袋後墊著隻手掌,既保護著她,也掌控著她。
“這叫蓋印。”
密密麻麻的吻先落在面頰,龍可羨睜眼望著穹頂,只能看見半邊天際,她微微地張著唇喘息,脊背竄上麻勁,連手指頭都鈍鈍的,胸口揣的兔子蹦躂得更起勁兒了,蹦得她有些頭暈目眩。
說不好是什麼感受,有點慌亂,也有點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