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出無敵意料之外。
像他這樣的一個高手,在天殺竟然完全沒有利用價值,這到底是因為天殺不敢用,還是天殺根本不在乎?
無敵不知道,他卻已肯定了一件事──自己已成為天殺獵殺的目標。
可是他並不在乎,到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
人七倒八起,可是這之前他爬得已實在太高,由這樣高的位置直摔下來,這種打擊並不容易接受。
連他這種人也接受不住。
從他現在的作為,可以看出他的信心已經開始崩潰。
本來他已經無家可歸,現在更多了一種不知道何去何從,前路茫茫的感覺。
正午,無敵走在另一個市鎮的長街之上。
這一個市鎮絕對可以肯定不是百家集那種市鎮,每一個走在街道上的人,看來都很正常。
一個背劍的中年漢子迎面走來,無敵不由留上心,那個中年漢子卻看也不看無敵,大步從無敵身旁走過,走在他旁邊的一個面目平凡,完全不起眼,表面上看來絕對沒有問題的人偏就在剎那間一劍刺向無敵的要害。
那柄劍只有半尺,藏在闊大的衣袖內,那個中年漢子一翻腕,劍便已在握,疾刺了出去。
這一劍刺得絕不好看,只是迅速而準確,若是刺中,必然致命!
無敵的反應畢竟過人,剎那間身形一欺,“哧”的一聲,劍便裂衣而過,他的右掌同時拍在那個人的臉上。
那個人的臉立時變形,倒飛出丈外!
十二支弩箭同時急射無敵,竟是從一個雞鴨籠子射出來,那個販賣雞鴨的小販,接從籠下抽出一柄劍,連人帶劍飛刺無敵!
無敵一仰身,八支弩箭射空,雙手十指飛靈變幻,夾住了其餘四支弩箭,隨即一翻,倒射向撲來的那個小販,速度竟不在射來時的弩箭之下。
那個小販才撲至半途,四支弩箭已打在他的身上,凌空墜下來,當場氣絕。
周圍的人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驚呼四散,無敵四顧一眼,一頓足,繼續走自己的路。
風從衣服上裂開的口子吹進,雖然沒有傷及皮肉,到現在無敵仍然好象感覺到那柄劍的寒氣。
黃昏。
無敵來到一座寺院之前。
這一路走來,他已又三度遇襲,一株樹在他經過的時候突然裂開,藏在樹幹中的一個人仗劍突然剌出,差一點就剌入他的胸膛。
在酒樓上,一蓬暗器從一個店小二捧著的盤子裡射出來,所幸他及時發現那個店小二的眼神有異。
半個時辰之前,他從一條木橋上走過,橋底下竟然有一支鋼矛在等著他。
他雖然一些損傷也沒有,仍不免心驚魄動,精神大受威脅。
這些都是天殺的報復行動,還只是開始。
梵音不絕。
無敵步入寺院的大殿,心情才有些平靜。
這座寺院並不大,建好似乎還沒有多少年,那些和尚大都還年輕,在三個老和尚的領導下沉聲誦經。
無敵並沒有驚擾他們,在一旁盤膝坐下,三個老和尚若無其事,那些年輕的和尚亦只是有些奇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