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死死壓制在凌蕭體內,不能動彈。任憑那血靈如何妖異、變化莫測,也難動凌蕭分毫。反而因為血靈的威力,在凌蕭丹田內完全釋放開來,變得有隙可乘。
果然,只聽血魔一聲低喝:“忍住!”
雙手一招,八股力量登時倒卷而起,裹挾著血靈沿著凌蕭的周身經脈,周天迴圈。
霎時間凌蕭只覺得,經脈好像被膨脹了無數倍一樣,而且鼓鼓囊囊,塞滿東西。血魔的勁氣,在他自己的操控之下,運轉變化極為巧妙,當然不會對凌蕭帶去什麼傷害。但剩下的,不陋靈的力量、還是那股冰雪般的勁氣,質性卻都勝過凌蕭本身的力量太多,他的經脈自然也萬難容納這種力量。
被血魔的勁氣卷帶著一衝,登時如同重新洗經伐髓了一般。
渾身一陣劇痛鑽骨。
以凌蕭素來堅韌的性子,也不由身子一陣痙攣,渾身經脈如同被撕裂一樣,死死咬著牙關,臉上表情卻不由扭曲起來。雙手十指緊緊扣緊肉裡,卻也沒有絲毫感覺。
但他牢牢記著血魔教授他的祭煉血靈的法門,死撐著不肯昏迷過去。反而勉力維持真氣慢慢運轉,嘗試著去牽引血靈。
雖然助力極微,但他每多一分努力,自然就多好一分。
何況祭煉血靈,本就是要祭煉成他的分身,凌蕭能強忍著出手,自然祭煉也就越容易一些。
這番連血魔也不由微微有些動容,他自然深知這樣的過程中會帶來的疼痛,眼見凌蕭已經疼痛的幾欲昏迷了,卻仍能強忍著運轉真氣。這份堅韌,著實罕見。
不過,這也是必須經過的過程,即便他也沒有辦法減輕凌蕭的痛苦。…;
祭煉血靈,與祭煉法寶相似。
說難也難,說簡單,其實就是將屬於凌蕭的印記,打入法寶、血靈之中而已。但這個過程,卻並不容易。
那些無主的法寶倒也罷了,直接祭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