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帝仲儒上前一步,緩緩道:“你身上寒氣極重,想必修煉的是鬼宗的水眠覺,但又劍走偏鋒,修習了寒冰破,卻不想這陰上加陰,導致你體內經脈凍結,你又喜好女色,打算用女子作為鼎爐來滋養經脈。是也不是?”
帝仲儒一開口便讓這韓老鬼大驚失色,忙問道:“你是何人?”
帝仲儒微微笑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麼?”
這帝仲儒果真不凡,隨秦夫子出山次數最多,本身又勤學,雖抵不上秦夫子通讀道藏,也好歹算一個博覽群書,於是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韓老鬼修習的是何種功法,又從他經脈中看出寒氣隱隱有凍結之相,於是便一口道破。先前又從他的面相看出他臉色蠟黃和他口出淫穢之言,推測必是喜歡行房中之事。
於是帝仲儒接著道:“放了陸天水,自廢修為,可保一命。”
韓老鬼雖然面露不自然,但畢竟是圭吾城橫行霸道的主,最近又和城主李牧虞串通一氣,打敗了陸天水,成了圭吾城第一大家,正可謂是春風得意之時,又怎麼因這幾句話便放棄費了那麼多心機得來的東西。
韓家老鬼當即發飆,道:“黃毛小兒,口出狂言,想讓我放了陸家老東西,先接我一招。”
言罷,全身氣息暴漲,沒來由的刮來一陣陰風,刺骨寒。韓老鬼五指呈爪狀,直撲帝仲儒面門,爪心聚氣,呈黑色。
帝仲儒平緩伸出一掌,並沒有使用什麼招式,很普通的將體內真元聚在手掌。
葉紅袍靜靜的看著,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