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大紅袍術和心神御劍都是不傳之秘。
大紅袍術脫胎於殺人術,胡莫愁自創的;心神御劍脫胎於萬劍山的御劍術,葉逍遙改進的。
葉逍遙請洗劍池為葉紅袍打造的名劍龍鳴劍於雷霆之下斷為九截,被秦夫子拾回,到時候可讓他的四徒弟重新打造一下,打造成九柄飛劍,更利於戰鬥。
葉紅袍感受自己體內元氣漸滿,頭髮卻越發的灰白。除了大紅袍術感吸收如此狂暴的元氣之外,少有的幾種功法他都不會,導致他這兩天一直都在執行大紅袍術,也導致頭髮顏色不曾變回去。
“到了。”耳旁傳來陸酒香的聲音,葉紅袍慢慢的睜開眼睛,深吸一口氣,吐出體內那些斑駁的氣息。
圭吾城,東野名城之一。位於東野東南方向,本不是秦夫子等人歸山之路,秦夫子折道而來。
陸酒香臉色陰晴不定,心中有氣難以平復。
陸白也是如此,不過這個男孩子隱忍的更深。
秦夫子帝仲儒下了牛車,站在城門口,看著巨大的人流來往。
圭吾城是方圓百里最大的城池,所以附近的村落,城鎮,通常都會來這裡交換物品。也導致這裡越來越繁華。
五人站在一起,氣質本又不同於別人,所以瞬間五人旁邊就有一片空地產生。
“走,去城主府。功法在你的身上,想必你爹也能因此保上一命。”秦夫子看著陸酒香道。
他怕少女衝動,故而稍作分析,其實陸酒香也非那些大家紈絝子弟,本就聰敏過人,哪裡不懂這個道理?
陸酒香道:“城主李牧虞本是流匪出身,曾被醜王六馬十二將擊潰,後來投靠東野,參加過幾次戰役,出賣了很多人,幫東野一些貴人辦事,慢慢的爬到這個位置,此人卑鄙無恥,卻又極有天賦,如今也是二品小宗師境了。”
秦夫子點點頭,道:“如果他自己沒有幾分實力,怕也坐不上這個位置。既然他要奪取《陰陽決》,想必他修煉的功法極有可能是極陽或極陰。像你陸家天一生水本就是極陰的功法。”
“我沒有見過李牧虞出手但他隱隱能壓制我家的天一生水。”
秦夫子思考片刻,道:“如果單說功法上的壓制,十字門的流火技對天一生水有天生上的壓制,這就像宿命一樣。”
“十字門的流火技?”很明顯陸酒香不明所以。
帝仲儒微微一笑,替秦夫子解答,“十字門是西楚國境之內的一個門派,分為陰陽八卦十字。十字門門主是一品境的高手,手段層出不窮,是個難纏的角色。八卦分為乾坤震坎巽艮兌離,流火技出自離門。是一門極陽功法。”
“西楚的人怎麼會流落成為東野的流匪?”陸酒香還是不解。
帝仲儒笑道:“也不一定就是西楚的十字門的人,只是推測而已。”
秦夫子道:“管他什麼人,一見便知。帶路吧。”
陸酒香點頭,前方帶路。陸白找人牽走牛車和馬車。
……
“哼哼,逃走了竟然還敢回來?也不知這陸家小娘們哪來的勇氣?也好,省的我在派人去找。來人聽命監視好她,不要再讓她跑了。”
“城主,那小娘們帶了三個人回來。”
“三個人?”李牧虞眯起眼睛,寒光一閃,“清不清楚是什麼人?”
“一個邋遢老頭,一個青年儒生,一個紅袍小孩。”
李牧虞眉頭挑了挑,有一種危機感,但轉瞬即逝,眼睛眯的更厲害,“不論如何,《陰陽決》勢在必得,為了門主的大業,犧牲再多,在所不辭!”
“那晚上的戲還要不要繼續準備。”
李牧虞道:“繼續準備,韓家的老爺子喜歡看戲,這次他也幫忙出了不少了,自然要答謝一番。”
“是。”
戲子是外地請來出名的戲團,很多王孫貴族都喜歡趨炎附勢,想必是有過人之處。
就當是提前的慶功宴吧。
李牧虞咧了咧嘴,潔白的牙齒顯得有些寒冷。
一箇中年人,緩步走進了大廳,布衣布鞋,一頂師爺帽。雙眼微凹,顴骨突出,下巴尖瘦。遠遠的看,就像一杆瘦竹竿。
李牧虞坐在廳堂之上,見布衣人走了進來,問道:“寧管家有什麼事嗎?”
來者正是城主府管家。姓寧名不空。
寧管家緩緩道:“來者不善。”
李牧虞眼光微寒,有些不滿,道:“你盡你本分便好,何須摻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