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萬戶歡慶佳節,就連偏遠邊壃的官兵們也以特殊的方式慶祝過年,海外華僑和僑胞們也遙對祖國方向,遙寄祝福與思念。
值舉國歡慶時,無數軍人仍然堅守崗位,守護國民平安,他們以另一種方式向全國人民致以最美麗的祝福,以忠誠向祖國母親致以最高敬意。
千家萬戶,高樓大廈裡的歡聲笑語,與三三兩兩的煙花,聲聲皆表達著人們辭舊迎新的歡樂心情。
燕京滿城內的各個噴泉,各處景燈開放,滿城璀璨。
值這年夜,雪也停了,銀裝素裹的世界裡,即有佳餚美酒香,也有清涼的雪息味,還有不知從哪飄來淡淡梅花香。
載著施教官幾人的悍馬,在清雅的梅花香裡回到大院家宅,離開時客廳留了燈,那燈火透過窗,和著層簷下感應燈淡淡的光輝,讓夜歸的主人倍覺溫馨。
三人帶了小丫頭進家,利落的去除厚外厚換了鞋,渾身輕鬆。
蘭姨將小閨女兒的紅包放桌上,收拾一下,與兒子去廚房裡搬了桌子出來,和麵做饅頭包餃子、做麻花等。
除夕要守歲,更何況小閨女等十一點鐘要看星星,蘭姨也是懂得利用時間,邊幹活邊看晚會,娛樂做活兩不誤。
冷麵神抱小媳婦兒慵懶的窩沙發裡休息,小老虎回到家,狠狠的瞪煞星幾眼,最後不甘不願的跳離姐姐懷抱,爬上桌几,撲在一堆紅包上趴著,虎目朝向煞星,監視他有沒佔姐姐便宜。
曲小巫女昨晚觀星到一點,又被煞星給折騰了一回,睡得晚,早上起得早,白天一整天沒睡覺,那麼一睡就睡得相當香甜,無論狄大警衛和蘭姨和麵甩麵糰時拍得木板有多響,無論晚會現場傳來的歡呼有多熱烈,她兀自呼呼大睡,沒受任何驚撓影響。
小姑娘被帶回施教官家的窩跟周公東拉西扯的正甜蜜時,秦副總理和秦委員長在經歷一番東拐西彎的艱難爬行也回到秦家老宅。
相對燕京其他老牌世家而言,秦家無疑是非常的耀眼,一門兩人身在龍華權利中心之內,秦委員長是軍事委員會的委員長,屬正國級幹部,秦副總理是副國級幹部,一姓之中兩人身居高位,在眾世家之中絕對獨此一例。
同姓同宗在朝為官的人很多,兄弟、叔侄、舅孫等同朝的也比比皆是,但是,在同一屆或相同的兩屆領導班子中兄弟同達副國級的家族二十年來卻僅此一例。
由此,秦家風頭用如日中天來形容也不為過。
秦長寧和秦長生下車步行進老宅大門,再被輕便小轎抬回內院外,兩人步入內院,去見老祖宗。
秦二爺五爺在內院侍候老祖宗,他們說是侍候,就是輪流在內院大廳值班,隨時聽候老祖宗吩咐,傳達老祖宗的命令或去傳老祖宗要見的人進來。
秦孝夏坐著打坐,等回來的兄弟倆請安,睜開眼說了讓兩人坐下說話後以閉上眸子。
秦副總理和秦委員長恭敬守禮的落座,將年宴的經過事無鉅細的彙報給老祖宗知道,遇上自己覺得比較重要的事還加以細說。
秦孝夏聽完最初沒說什麼,過了一會才問:“你們說那個人身邊的小法師去了?”
“是。”兄弟兩異口同聲的答。
“還有沒其他術士?”
“據我們所知的法師就只那一個。”
“她做了些什麼?”
“元首單獨會見了她,談了約十七分鐘的話,然後在去國宴廳的路上其他領導們給了小孩子紅包,我們也不好例外,也給了,之後就是入席,她還是很低調,坐在角落裡沒有出風頭,沒吃到一半就睡著了,那個人便中途退席。”
“她沒做其他特別的事?”
“沒有,入席前後都沒做什麼。”
“再看看吧。”
秦孝夏形如古井般的眸子深處劃過一絲暗光,如果做了什麼事倒好猜,畢竟有些事從人的舉止間便可窺測出目的,什麼都沒做就讓人難以捉摸了。
那個孩子,究竟會不會望氣觀運呢?
秦家的小輩中沒有擅術者,秦孝夏也不好問太多,安靜的閉上眸子,一切,還是等多觀幾天星再論吧。
曲小巫女可不知自己又當了別人的盯梢目標,爽歪歪的大睡,當煞星強行將她弄醒,小女生睜著雙水朦朦的大眼睛,睡意濃濃的打著呵欠,定定的看著近在眼前的俊美顏,一臉不耐煩:“大叔,閃開些,別吵我睡覺。”
眼瞅著自己好不容易才弄醒的小丫頭那雙惺忪睡眼又要眯上,冷麵神不得不當壞人,大手捂在小丫頭小臉上,輕輕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