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果知道是誰還好,不知道更加不可預測。
秦長寧猜不透老祖宗在畏忌誰,試探性的問:“老祖宗,可是那個人身邊又出現了厲害的福星?”
“哎-”
秦孝夏拉長了尾音:“今夜星象奇異,北方出現一顆守護星,此星只存在於傳聞中,至今超過五百年未曾出現,如今忽然顯身,將來也更加不可預測。若秦家能找到他的真身,可保秦家五世其昌,如若他與秦家為敵,秦家……,你可明白?”
“老祖宗,您說的那個人,有沒可能是那個小丫頭?”秦長寧乍聞之下,心中震驚之情難以用語描述,能讓老祖宗如此忌憚的守護星,那是什麼星?
“星象不可測,至今尚不可推測其真身在哪一方位,再看明晚與後晚星象預兆。”
“老祖宗,如果真是那個小丫頭,玄孫一定會想辦法讓他世間消失。”
“如果你說的那個小女孩真是守護星,你奈何不了她的,守護星本身有十二神將守護,命比貓還強,秦家壓不住那樣強盛的人。”
“老祖宗,動不了她的人,可以動她在意的人,據查那丫頭心尖上的人只有她的祖母與弟弟,捉住她的軟肋,足以讓她自己遠離燕京,只要她不落於其他陣營,秦家便能穩操勝券。”秦長寧的眼裡劃過狠辣,人都有弱點,那個孩子也有,掐住她的弱點,挾了她在意的人,就不信她能翻出手掌心,再不濟,滅了那對祖孫,讓她飲恨終生,也足以毀掉她。
想摧毀一個人,莫過於從精神上入手,秦家想要讓兩個人消失,實在不是什麼大事,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會留下痕跡。
“秦三!”秦孝夏眸光陡然迸出厲色:“當年囑咐過你們,可以與術士交惡,萬萬不可妄動術士至親,你將我的話記在何處?你挾持術士的家人,你以為術士還能坐以待斃?術士一擊不死,於自己就是後患無窮,動術士的至親,便是逼迫術士與你拼命,誰也無法預料一個術士一旦發狂會做出什麼事,如果他捨去己身,以身魂為咒,足以咒得對手整個家族覆滅。術士之間爭鬥在未確定對方死亡之時尚不敢妄動對手的至親,你竟然生出這般心思,你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壞了?”
一股威壓襲來,秦長寧駭得面無人色,雙腿一曲跪於地誠惶誠恐的伏地請罪:“老祖宗息怒,孫兒知錯!”
秦孝夏靜靜的看著伏地不起的子孫輩,心頭再次浮上愁悵,今夜星兆,天命不在秦氏,然而,秦氏若不爭,不出百年將衰,爭,難,不爭,亦難。
心中糾曷難定,再次垂目入定:“罷了,你下去吧。”
“是!”
老祖宗未發雷霆之怒,秦長寧又驚又喜,趕緊的爬起來匆匆的告退,拉門而出,再掩上,離開老祖宗的視野才敢抹臉上的冷汗,老祖宗之威猛如虎,他真的不敢再嘗第二次。
秦長寧抹了抹額驚覺後背涼涼的,竟是驚出一身冷汗,溼了後背,他也不敢多做停留,匆匆趕往東廂。
秦副總理和秦二爺等人候在東廂廳,見秦三爺回來趕緊的低聲詢問結果,他們候在東廂,並沒有聽到上房裡的對話,就算有聽到老祖宗那道厲喝,也不甚清楚。
秦長寧餘驚未消,對兄弟們搖搖頭:“什麼都不要問,等老祖宗再觀望兩天再說。沒有老祖宗吩咐,大家記得千萬別妄自主張。”
“我們省得。”秦二爺和七爺九爺等齊齊一凜,忙悄聲點頭。
夜已深,眾人也不遲疑,趕緊躡手躡腳的掩門去歇下。
秦家大院清冷下來,而施教官的臥室裡火熱一片。
冷麵神抱了小媳婦,生怕她反悔,一口氣衝回自己的臥室,撲倒在床,立即撲天蓋地的親了下去。
被親得七暈八素的曲小巫女,醉暈暈的回應,兩兩相纏,激情熱吻,暖昧的味道一寸一寸的增濃,溫度一節一節的攀升。
曲七月又一次淪陷在大叔的霸氣的攻勢下無力反擊,微微合了眼,抱著大叔的脖子,像只小樹獺吊在大叔胸前,他親的得重了,小嘴裡還會發出細碎的哼哼聲,抗議他的粗暴。
掌握住了小丫頭的弱點,知道她對親吻沒有多少抵制能力,冷麵神再次仗著自己的優勢成功混淆了小丫頭的思維,趁著她暈乎乎的啥也不知道,三下五除二的將小傢伙身多餘的衣服全扒掉,抱她坐起來,將她的小爪子卡在下巴底下,幫脫打底衣。
“大叔,你手放哪?鬆手,不許猥瑣未成年人。”稍稍得到喘息的功夫,曲七月發現大叔又不老實了,氣憤的用牙去咬大叔的手臂,她明明記得大叔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