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啊啾啊啾”的打個不停,噴得鼻涕眼淚一片灑,縮在披風裡瑟瑟發抖的小模樣兒甭提有多可憐。
當狄警衛抱著箱子回到巖洞,兩位心不在蔫的漢子瞟一眼,再次無視,箱子裝著啥,是什麼樣子,他們倆誰也沒看清。
巖洞裡氣溫高,又坐在火堆旁,再被三隻大叔一陣揉搓,曲七月總算有點感覺,暖和好一陣,四肢雖然不再像冰雕僵硬,骨子的寒意猶在,手腳還不聽使喚,整個人半依在醫生懷裡,一陣一陣的冷顫不止。
“完了,感……感冒了,啊-啾-”
“你也知道凍出感冒來了啊?還說我不靠譜,你瞧瞧你比我還不靠譜。”跪坐在小丫頭身後當暖爐的醫生,沒好氣的摸了摸小東西的腦袋,說他不靠譜,小閨女自己才是最不靠譜的好麼?
縮縮脖子,曲七月癱坐在鹿皮上,邊烤火邊搓手,回過神來,正想找小老虎,恍然發現火堆旁多了一物-一團毛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毛皮,是花斑大虎的毛皮,放在靠石壁的一邊,挨近火堆的一邊用三塊小石頭圍半個圈,小老虎窩在毛皮裡睡覺。
“這是我們乾的。”醫生順著小丫頭的視線望去,看到窩在大貓毛皮上睡覺的小老虎,摸摸鼻子,有點不太自然的解釋:“大貓死了,我想著埋了也會化為泥土,幫它把皮剝下留下來給小老虎做個念想,大貓肯定也樂意的。”
“嗯。”曲七月淡淡的點頭,母虎的靈魂已走,留下的殼體怎麼處理已無謂,留在山洞裡,腐壞時會被吃腐肉的動物找到吃掉,埋進泥土裡也會化作一撮土,能留下毛皮給小老虎當紀念也不錯。
雖說明白那個道理,可想到母虎被剝皮後的樣子,心裡不禁有些黯然。
漢子們怕小丫頭回來見到剝去皮的大貓屍體害怕,已將它和死去小虎的屍體一起搬去了巖洞外,等刨好坑便掩埋。
醫生見小閨女不說話,心裡沒什麼底,求救似的望向小榕,小榕,救命哇!小閨女好像不太喜歡哪。
“丫頭,你弄了什麼東西回來?”冰山軍神收到發小的眼神,望向被紅色羽絨服包著的東西,本想轉移問題,視線觸及金燦燦的箱子和閃亮的東西,鳳眸緊凝。
醫生也望過去,眸子睜得老大:“天,金子?!”
“寶貝是我的!”
曲七月本來還在為母虎的事黯然傷神,聽到兩大叔發現自己的寶貝,一把甩掉了披風,三步作兩衝到箱子旁邊,攥緊羽絨衣,防備的怒瞪兩隻大叔。
小姑娘一副誰搶跟誰拼命的架式,令狄朝海看得臉上肌肉抖了抖,小妹妹這樣子,還真是……真是讓人無語!
小丫頭炸毛的樣子讓施華榕倍覺好笑,這孩子碰到跟錢相關的事總是這麼緊張,防賊似的防著他們,她也不想想,如若他們見財起心,就憑她那小身板能守得住嗎?
“噗哈哈-”小閨女恨不得趴箱子上去,那拼死保護的姿態也取樂了醫生,他忍不住開懷大笑。
“小閨女,你確定你能保得住你的東西?”他心情大好,忍不住逗小閨女玩。
“好像很難。”曲七月瞪瞪眼,不甘不願的鬆開手,揪著兩道幾乎要擠到一堆的秀眉,風風火火的衝回煞星身邊,一把抓過揹包,再抱住冰山大叔的一隻胳膊:“大叔,你以前說了不會搶我寶貝的,你說話要算話,說話不算話的都是壞人。”
抱大腿要抱腿最粗的,煞星才是老大,只要搞定這隻大叔,其他的都好說。
軟軟的小身軀靠過來,冷麵神就勢把軟玉溫香攬在臂彎裡,再次將撿起來的披風裹住她,蒼白的俊面上浮起一抹暖意:“嗯,沒人搶你的。”
“哇,大叔是好人!”曲七月一顆心妥妥的落了地,像無骨蟲似的半靠在煞星懷裡,眉飛色舞的叫:“狄大叔,快幫我把箱子搬過來,我來清點一下我拼命搶回來的寶貝。”
三位帥青年的心跳驟然失停,拼命搶回的寶貝,難道剛才的轟動聲是小傢伙搞出來的?
“丫頭,剛才的動靜是不是你搞出來的?”冷麵神手臂收緊,心絃繃拉成直線,剛才的聲音驚天動地,如果真是小丫頭弄出來的,不用在現場也能推測出有多麼的驚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是我,跟我有點關係。”曲七月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我跟你們說,我找殭屍老巢找到一個藏寶庫,等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