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掉是正常的。
他本來就不是個會時刻屬醫囑的人,若無事,遵守醫囑養傷,若有事,該怎麼幹就怎麼幹,今天零距離的熟悉了未來小媳婦的構造,能碰的,不能碰的,他都碰了,弄崩傷口流點血這點代價簡直不堪一提。
換句話說,這點血流得值!
將面色紅潤的小閨女塞被子裡焐著,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口,心滿意足的煞星正想去浴室清洗小丫頭換下的衣服,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恍然記起他反鎖了房門,當下貓著步子,如飛躥至門邊擰開反鎖。
他才做完那一步,醫生推門而進,兩人差點撞上。
“赫多嘴,藥膏好了沒有?”俊美男人不等醫生開口,搶先一步先發制人。
“好了。”醫生本來因為見冰山發小站在門邊而感到疑惑,聽到問藥膏,心裡釋然,小榕媳婦大概等急了,想去找到,結果他就來了,正好撞上了吧。
冷麵神一把拖住醫生往裡面走:“杵門口乾麼,趕緊幫小閨女敷藥。”
“唉唉,別拉我,我自己會走。”被拖著跑的醫生,很想給發小一個過肩摔,再急也不急這一時是不是?
手癢癢的,終歸管住了自己沒摔他,小榕武力值高得爆表,甭以為現在有傷就可以欺負,誰若拿他當病虎,會死得很慘。
他還沒娶回小媳婦,不想英年早逝,所以要識相點,不能跟冰山對著幹。
跑到床邊,頂著冰山臉的俊美男子,輕柔的掀開被子一角,小心的把小丫頭抱起來坐著,他抱著她,讓醫生貼藥膏。
“衣服換了?”
醫生放下藥箱,伸手摸小丫頭的衣袖,摸到新換的衣服,驚疑的望望冰山發小,他剛才一直沒有聽到有人上樓,誰幫小閨女換的衣服?
“換了。”回答他的是一本正經的語氣。
“誰幫換的?”驚疑的語氣越發深幾分。
“我。”一個字,斬釘截鐵般的乾脆。
“小榕,真是你?”醫生差點嗆到,我的天啊,小榕幫小閨女換衣服,噢賣糕,這這……這個,這個,特麼的,這是真的嗎?
“是我怎麼了?我給我小閨女換衣服不可以嗎?”他給未來小媳婦洗澡換衣服怎麼了?夫妻之間不分彼此,還有什麼不可看的?
“小榕,小閨女是女孩子,你是男人,男女有別,你懂不懂?”冰山那天經地義般的語深深的刺激到了醫生的神經,他跳腳了,氣急敗壞的一把扭正發小的臉,面面相對:“小榕,小閨女是我們的小閨女不錯,我們可以疼她寵她,可有些事是絕對不能做的,就像幫她換衣服這種事不該由我們來做,如果小閨女還跟洪小閨女一樣大你幫洗澡也無所謂,可我們小閨女不是三四歲,也不是七歲,是十七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十七歲的小閨女是大姑娘了,你這麼做等於看光了她,會壞了她的名聲,將來她要找男朋友,要嫁人,如果她男人知道你曾經幫她換了衣服,誤會她跟你關係不清,他萬一因此輕賤小閨女怎麼辦?”
小榕二貨軍事上頭腦靈活,怎麼生活中就這麼少根筋,他是男人啊,小閨女是大姑娘,男女有別,他究竟懂不懂?
冰山抱著小閨女睡,他還可以接受,可若是換作把小丫頭扒光再幫穿衣服的事,他想想就想抓狂,尼瑪,那場面簡直無法直視好嗎?
可憐的小閨女,被冰山小榕看光光了,這可怎麼好?
醫生恨鐵不成鋼,很想很想一巴掌拍死冰山,臭小榕白長了一個好頭腦,連男女之防都不懂,我去,氣死本寶寶了!
“我看我小閨女關別人什麼事?那種敢輕賤小閨女的男人不嫁也罷,誰敢看輕小閨女,讓他放馬過來,哼,我保證不輾壓死他!”小閨女是他的,他才不會輕賤她,他看自家小媳婦,以後誰敢說三道四,輾死!
“你……”
醫生快氣死了,啊啊啊啊,這都是什麼人啊?他說了半天,他就這麼一句,就像你出使勁力氣,砸出一記千斤重拳,結果打在一團棉花上,太讓人憋屈了。
氣得胸口發疼,他也不跟人爭論那個問題,揭開小丫頭的睡衣,露出後背,貼自己研合成的藥膏,有一處骨頭正在胸衣帶底下,他幫解開胸帶暗釦再貼藥,再幫扣上胸帶扣,他做那些時,眼睛清澈乾淨,沒有任何雜念。
“需要貼幾帖?”煞星輕手輕腳的放平小丫頭,讓她睡覺。
“我這藥大概要貼五帖,三天換一次,以小閨女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