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脫個衣服都那麼折騰人,這穿服……
甩頭,狠狠的甩頭,甩去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他抿著唇,抱起小傢伙放懷裡背靠著自己,拉掉裹著她的浴巾,準備幫她穿衣服。
看到小丫頭光潔的身軀,他的呼吸停滯,熾熱感如潮水淹沒了他的理智,冷麵神“嚶”的輕哼一聲,一把將懷裡的小丫頭換轉過身,對著她的紅唇親了下去。
才從水裡的撈出來的人身上還帶著水的溼潤氣息,那樣的氣息撞擊著他的嗅覺,讓他更加的迷醉。
紅唇軟軟的,甜甜的。
他貪婪的在她紅唇上輾轉吮吸,越來越不滿足,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裡攪動風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男人的手也不安分,一隻攬著她的後背,一隻手四處遊走,熾掌大掌一寸一寸的撫過她的肌膚,宣告著他的所有權。
她意識皆無,任由他胡作非為,肌膚在熾熱的手掌下寸寸泛粉,耳朵是粉紅的,臉蛋也是粉色的。
俊美男人的耳朵也被火燒得紅紅的,他的手遊走一陣,再次回到兩人緊貼的胸口,在差點窒息時,他鬆開她的唇,一把把拉開睡袍,袒露前胸,把小人兒壓在胸口相互蹭摩。
肌膚相貼,一股酥麻感如電流上湧,轟,他的大腦裡有東西崩塌,連呼吸都滯住了。
呼哧-
過了幾秒,他閉上眼睛埋在她的頸項裡,嗓音顫抖,帶著絲絲*的味道:“丫頭,快點長大,我快忍受不了了……”
小東西近在嘴邊,只能看,能親,就是不能做最親密的事,忍得好難受!好想好想一口吃掉小閨女,這麼甜,這麼水靈,這麼香,一定很好吃,味道一定會美很美。
以前沒有能不能忍之說,是根本毫無感覺,現在不同了,他好想好想跟小丫頭做男人和女人才能做的事,他想把小丫頭變成自己的,想得心都痛了。
他的小閨女還沒成年,再想,再饞,他也不能做最後一步,只能想著,等著,等小丫頭長大,等她年滿十八正式成人。
還有三個月,再等三個月小丫頭就正式成人了。
三個月,看似很短,他卻覺得好漫長,他真的快等不了,想現在就吃掉她,讓她變成他的,那樣的話再也不怕別人來搶。
冷麵神似懲罰似的咬了小丫頭的小耳垂一口,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鳳眸盛著熾火,一雙眼睛特別的幽亮。
被折騰的不輕的小女生,軟軟的軟在煞星懷裡,胸口急劇的起伏,只有呼吸聲和心臟急促的跳動聲,本人仍然沒有清醒。
狠狠的喘了一陣氣,冷麵神戀戀不捨的鬆鬆手臂,再次重拾幫小丫頭穿衣服的大業。
這一次,他膽子大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人看,俊臉被紅色覆蓋,卻不肯移開視線,以欣賞絕世珍寶的心態欣賞小丫頭的嬌軀,小閨女是他的小媳婦兒,他有啥不能看的?
還有,小閨女也幫他洗了澡,把他看光光了,還幫他穿了內褲,是她先看光他的,所以,現在他當然要看回來才不吃虧。
施華榕說服自己,理直氣壯的直視小丫頭,慢騰騰的幫她穿衣服,他調正了心態,反而手腳利索,而且還光明正大的吃豆腐,想碰那就碰那,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美其名曰:熟悉熟悉小媳婦的身體構造。
在他打著“熟悉”小媳婦身體構造為幌子的前提下,也過足了吃豆腐的手感,同時也把小傢伙從頭到腳的研究通透了,就差沒數清她身上的寒毛有多少根,當然,若假以日期,他必然會數清她有多少根汗毛。
折騰一番,總算把小丫頭收拾整齊,冰山舒口氣,緊繃的神經緩緩放馳,雖說這是個快樂的過程,可以親密的碰觸小丫頭,同樣,這也是個痛苦的過程,他憋得很痛受。
他是男人啊,在心愛的小媳婦兒面前哪能沒有渴求,若不是他始終提醒自己小閨女還沒有成年,指不定他就會失控,獸性大發的把小閨女吃幹抹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痛並快樂著的過程總算結束了,身心一鬆馳,發覺右肩背傳來輕微的疼痛感,扒拉開睡袍一瞅,睡袍染紅了一大片,有些地方還是溼的,可知傷口又繃開流了血。
冷麵神淡定的把染了血的睡袍又繫好,醫生不讓右手用重力,囑咐他儘量少動,他今天可沒遵醫囑,動了動了,力了也用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