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七月小跑著衝到沙發,撲過去抱住嚇壞的好姐妹:“青悠,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啊,我來了!”
醫生飛快的摸出一把手術刀,割小媳婦腳上的繩子。
田隊長和章浩沒啥可幫的,也拿手機拍照。
漢了們控制場面,把各自抓著的綁匪的手反剪在後,用手銬烤起來,搜身。
當冰冷的手銬套上手腕,嚴煜腦子一空,什麼也想不起來。
虎哥牛哥一顆心如落冰窖,他們,被抓了!
這,無異於晴天驚雷一般,轟得兩人心臟發顫,短短不到十小時,他們竟然就被抓了,這怎麼可能?
他們不敢相信,事實卻是如此殘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被人一把摟住,項青悠空洞的眼神有了集距,視線從遠處回收,慢慢的落在眼前的肩膀上,很熟悉的味道,很熟悉的聲音。
好像是七月,可是,七月怎麼會在這裡?
四肢僵硬的項青悠,腦子裡亂亂的,心臟跳了很快很快,傻子似的呢喃了一句:“七月?我聽錯了吧,我好像聽到七月喊我。”
“項二貨,是我!你沒聽錯,我來了,就在你眼前!”曲七月緊緊的摟著項二貨,用盡全力的摟著她,眼眶一酸,溫溫熱熱的熱流奪淚而出。
項二貨長在鄉下,從沒經過大風大浪,遇上到這樣的事怎能不怕?能支撐到現在還沒崩潰,很了不起。
她小時候被鬼綁架,也怕得要死,後來經歷的多了,慢慢習慣才不再怕鬼魂。
人,比鬼更怕。
醫生乘著空,割斷未來小媳婦手上的繩子,眼裡兇光浮現,繩子綁得太緊,姑娘白晰的手腕留下幾道青紫色,觸目驚心。
他沒敢去摸,輕輕的放下,小媳婦受驚,需要小丫頭的安慰,傷一會兒再處理。
漢子們提起犯人,扔到挨牆根的地方丟下,人往匪徒面前一站,拿著槍把玩。
虎哥牛哥嚇得如霜打蔫的小白菜,眼裡盡是驚恐,牙齒直打架,卻沒人敢問眼前的是什麼人。
被扔到綁匪身邊的嚴煜,呆呆的看著面部冰冷的漢子們,如石雕似的,只有眼睛在動,心臟在跳。
項青悠被抱得很緊很緊,呆了好幾分鐘,伸手抱住了摟住自己的人,眼珠子一串串的滾落:“七月,真的是你,七月,七月……”
“我在,二貨,不怕啊,一會兒我們揍死那幾個傢伙。”
“嗯嗯,抱抱,七月,抱抱……”
兩個女生抱在一起,眼淚如水線似的奔流不止。
“章局,田隊長,叫兄弟們上來,先問問有哪些同夥,在哪,然後立即抓搏。”醫生見兩姑娘摟在一起,自己說不上話,陰著臉走到三位綁匪面前,把玩手術刀玩得像在耍雜技。
警C?
虎哥牛哥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原以祈禱著對方是誰的私人保鏢類,那樣大家可以私下解決,誰知竟然真的是公門中人,局子是進定了。
綁架罪,至少要判三五年啊。
嚴煜怔怔的抬眼:“你們,是公安局的?”
醫生一聽對方的聲音,分辯出他就是那位在影片裡說話的人,俊容唰的冷涼,長腿一飛,一腳抵在男青年下巴,把人踢抵在牆上,連連冷笑:“呵,一個個吃了熊心的豹子膽,敢威脅本少爺捧在掌心的小閨女,嫌命長了是吧,本少不介意給你活動活動筋骨!”
綁他的小媳婦,威脅他和小榕的小閨女,好有狗膽,不能一刀送上西天,就嚐嚐拆骨斷筋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