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丟出去。
那幾張飽吸銀電之力的符紙,飄到箱子上方的紙錢上,哧的冒出一縷火焰,一堆紙熊熊燃燒起來,不過眨眼間,火焰冒起一丈來高。
火焰越燒越旺,燒了數分鐘,火焰中央轟隆隆一聲炸雷,就如銀瓶炸形,銀色火焰騰的炸開,寬達一米有餘,化為一個銀火圈。
與此同時,海外日國某棟宅子裡,一位盤膝坐著喝茶的老年男子,如觸電般顫了顫,張口“噗-”的一響,一口鮮血和著茶噴出口。
那血和著茶,灑開如一片噴霧。
男人一把捂住心口,慢慢的倒在地板上,蜷縮成團。
北宮墓前,青年們盯著銀火焰,那圈火焰裡再無炸雷聲,銀火圈亮了幾亮也煙滅無跡,那兒中間只餘下一撮黑灰。
“好了,小鸚鵡捂耳朵轉身,帥大叔們派個童男身的人過去撒泡童尿。”曲七月拍拍手,利索的推小鸚鵡轉身迴避。
美少年也乾脆利落的轉身不看,小子們的小鳥兒沒啥好看的,看了會長針眼的。
阿金看看眾青年的表情,也默聲不響的轉身,嘴角微微下垂,非常壞心的腹誹:那幫青年在九爺面前那以捏捏扭扭,如果知曉九爺是男人,他們會不會羞得無地自容?
青年你看我我看你,一臉窘相,論童子身,他們有大半還是貨真價實的童身,若沒有美少女和簡姑娘在此,他們誰也不會害臊,會一擁而上去撒尿,畢竟,他們早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撒尿淋死那位該死的施術者。
然後,現在有個漂亮的少女在,還有簡家小姑娘,他們都不好意思,若問咋沒把小姑娘算進去?小姑娘不是女孩子嗎?
很簡單,大夥兒都把小國師當女兒寵著護著,在女兒面前沒那麼多的害啊臊啊,讓小姑娘轉過身,他們就能尿出來,現在,感覺沒尿意了。
面面相覷一會兒,沒人上陣,徐參在眾兄弟期待的眼神,只好舍了老臉,以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心情,硬著頭皮上陣,他是老童子,老童子也是童子。
青年們轉身,站成一排,組成牆幫他擋著,以免走光。
其實,他們是心理作用,就算不擋,兩小姑娘也沒興趣觀看,男人撒尿的姿勢又沒有多美,誰會嫌得蛋疼跑去欣賞。
小姑娘帶了小夥伴,到墓後挖的坑裡燒紙錢,美少年站在墓碑前,徐參放了水收整好自己,轉身若無其事的和兄弟們一起等候小姑娘吩咐。
曲小巫女指揮青年填坑,將挖開的地方填上新土,在墓前燒了幾堆紙,把香全點上,插在墳堆上。
阿金也將帶來的紙錢燒了,祭祀北宮,原本,北宮是靈異協會內定的新會長,可惜,北宮遊歷時遇上了有共同志向的朋友,投身龍華軍界,從而成為國師,放棄了靈異協會準會長的身份。
饒是如此,終究是九爺曾經親手指導過的人,也算是靈異協會的成員,阿金就是代靈異協會來祭拜的。
燒完紙錢,祭了酒水,將青草種在墳堆頂端。
青年挖來的青草,是種植美化花園的草種,長不太長,頂多會長到五寸左右。
冷麵神親自去將一塊草種植妥當,還澆了點水,醫生和徐參等人在墓四周的地方撒播草籽,種的時候在地面撬個小坑,放幾顆籽,再掩上土。
種好草籽,給墓碑書字,刻碑。
字由誰來寫?
青年將筆交給教官大人,煞星接過毛筆,眼巴巴的瞅著小丫頭,曲小巫女被瞅得心裡老無力,頂不住大夥兒那一致渴求的眼神,抱了毛筆,在碑前坐下。
煞星和兄弟們甘當侍童,抱了硃砂,恭請小國師給前國師賜字封正。
小姑娘以筆蘸硃砂的當兒,九宸輕敲墓碑:“破小孩,當年你不聽話,數次三番逆天而行,今日還能得我小東西賜字,你雖死猶榮。”
眾人驚愕的抬頭而望,小閨女的字有特別意義嗎?
“別那麼看本座,本座可不像小東西那麼心軟善良。”九宸不爽的瞟青年們:“你們國師自己作死,死後還得受苦,小東西這一提字賜封,足以免他百年罪行,破小孩再受三年苦刑便能脫苦海。”
青年們先是一怔,瞬即望向小姑娘,幾乎感銘於五內,眼神如火炬般的炙熱。
“……”曲七月默,美少年,你能不能別總洩人家的老底?你這麼解釋了,以後人人請我賜字,我究竟是應還是不應?
內心悲苦的小巫女,飽蘸硃砂,提筆在墓碑上書字,碑文歷歷數字——故國師北宮先生之墓,不錄生卒年月,不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