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傷亡的話論因果關係,她也難逃其綹。
“哦,小東西怕傷及無辜,那就隨意處理掉。”九宸一點也不糾結,非常平和的給出建議。
“果然不能指望阿九給好建議。”曲七月嘴角歪歪,再次望向銀電,思索怎麼處理它。
“誰叫小東西不讓我使用術法的。”若小東西讓他出手,他直接將它還給術士,然後就啥事也沒了。
這又成她的不是了?
曲七月聳聳肩,表示不服,再想想,好像確實是那樣的,最終只得嘆息著搖搖頭,糾結兩秒,摸出一把符,全拍向空中。
十數張符紙唰唰上升,在空中組成一個奇特的符陣,陣成,輕盈的鑽進她的手掌心,承接住銀電。
銀電落在符陣裡,被符紙吸引,那長長的一條銀電越來越暗,從天空向地面縮短,最後全部落入符陣,每張符紙吃得飽飽的,散發著令人心顫的亮光。
曲小巫女招手將符陣收回,全部塞到揹包裡的小鼎裡收藏起來,繼續之前的行走,慢吞吞的一步一邊撿粉紅票子。
冷麵神:“……”
醫生等人:“……”誰來告訴他們,小閨女究竟是什麼人?以前小閨女也很厲害,可是,沒有像這樣強大,他們感覺這樣子的小閨女變得不太真實了,腫麼破?
正在低頭撿錢錢的小姑娘,可不知大叔們在想啥子,慢悠悠的撿啊撿,繞了一圈,在受了銀電襲擊一事外,並沒再受其他攻擊,總算平平安安的撿完粉紅毛爺爺。
她撿完錢錢,將票子也收起來,繼續拾壓在長壽香上的金紙,讓冷麵神等人看得老納悶,竟然要撿回的,當初幹嗎還讓他們扔?
青年們看著小姑娘一張一張的將金錢紙撿回來,看她一步步向墓後靠近,一陣心驚肉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經過剛才的銀電襲擊,他們怕小丫頭走到那兒又來個什麼雷啊電啊的襲擊。
大夥兒提心吊膽的,緊張的心臟咚咚如鼓響,好在這一次啥事也沒有,小姑娘平平安安的繞過墓後,走了一圈,將所有金紙全撿了回來。
“帥大叔們,扛鋤頭,跑我來。”曲七月捏著一疊金紙錢,倒揹著手,以逆時針方位走向北宮墓後。
徐參、冷麵神和醫生三個搶似的抄起鐵鏟和鋤頭,蹬蹬的跟在小丫頭後面,其他青年們有的抄了鐵鉗子,有的抄了竹筲箕,呼啦啦的跟著跑,一群人走到墓後,小姑娘用腳在艾小九同志腳踩著的一塊地方畫個圈:“在這個範圍,挖。”
扛鋤頭和鐵鏟的仨男子漢,甩開膀子開挖,他們的眼力和準頭相當好,哪怕鋤頭腦袋貼著艾小九同志的腳底也沒有傷著他。
揮鋤的揮鋤,剷土的剷土,挖出一個圓坑,挖了大概二尺來深,鋤頭碰到了硬東西,發出“當哐”聲。
大家心裡有數,知道是什麼,個個臉繃得緊緊的。
冷麵神揮著鋤頭,小心的刨開土,很快露出一個鐵鏽斑斑的四方箱子蓋,箱子外面還包有塑膠膜布,塑膠紙已蝕壞,箱子也被侵蝕。
再刨一陣,將箱子整個露出來,是個首飾盒子大小的鐵盒,生鏽太嚴重,看不出有無繪花紋。
青年小心的將盒子啟出來,放竹筲箕裡,搬回到墓前。
盒子一離土,栽坐地上軟成泥的三青年,忽然感覺身心一輕,那些壓得自己連喘氣都困難的強大壓力莫明名其妙的消失了。
三青年活動活動手腳,感覺除了有些乏力,並沒有受到損傷,抹幾把汗,連滾帶爬的爬起來,跑到墓前看盒子裡有什麼。
冷麵神和徐參將竹筲箕放在墓前一側的空地上,想問小閨女要不要拆開看,曲小巫女朝一群男人丟去一串白眼:“我說帥大叔們,你們口味能不能別那麼重,裡面裝的是女人的大姨媽巾,有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埋了數年的大姨媽巾,早發黴發臭的腐壞了,開啟就黑麻麻的一坨,有啥好看的?
再說,那種汙穢的破玩意兒,看了沒得讓人晦氣。
所以,小巫女強烈的鄙視重口味的大叔們。
眾人:“……”窘,他們不是想看大姨媽巾,他們只是想看看裡面究竟還有什麼術物,讓北宮逝後也不得安寧,不得投胎。
一群漢子沒好意思表達自己的觀點,默默的站到一邊,餘下的事,他們插不上手,還是趕緊的閃一邊吧。
小姑娘將手裡的金錢紙一張一張的鋪開,繞箱子一圈,又抱了紙錢和香,全堆在箱子上,上面壓上一把符,從包包裡摸出一把符,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