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長假難得,人們愉快的享用假期,在這樣的時刻,去兒子那裡住了長達數月之久的賀老,在四月的最後一天也終於回到燕京。
賀老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同行的還有一位老者和一位青年,那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苗疆大師諸青山攜同愛徒駱重山。
三人到達軍區大院時已是華燈初上時刻,計程車在軍區大院外停車,賀老和一對師徒步行進大院。
穿過了哨卡,進入大院,諸青山的天眼已毀,看不到陰生物,然,他早已是一代宗師,就算無天眼,照樣能望氣觀相看風水等事。
燕京的天氣雖然不及南方那麼溫暖,在這四月之初,也終於春回大地,人們也活躍起來,大院裡的老少也不例外,散步的人很多。
路上的人看到賀老跟他打招呼,寒喧幾句,一來二去,一路走得極緩。
一路走一路看,諸青山越看越心驚,越走腳步越沉重,感覺腳跟灌鉛似的,每一步走得吃力。
差不多四十分鐘後,到了賀老家。
劉夫人早早接到父親將回來的電話,一家三口回了大院,幫打掃屋憶,做了晚飯等候。
夫妻兩人將老父和客人迎進家,熱情的上菜、上水果和乾果。
劉影坐在輪椅裡,表情呆滯。
一對師徒踏進賀老家,給劉家三口相了相面,不動聲色的客隨主便,坐下後目不斜視,並沒有多看劉千金。
歇了會,賀老和一對師徒簡單的洗涮一番,開飯。
晚飯後,諸青山帶上徒兒去轉悠,他謝絕了賀老父女們的陪同建議,師徒單獨行動,賀老猜著諸大師大概想去觀望大院的氣,並沒有堅持。
“爸,他們是?”等師徒倆走得看不見背影,劉夫人才問,之前老父只說有兩位貴客要來,她並不知是什麼人。
“風水大師,你們記得萬萬不可得罪。”賀老嚴肅的交待女兒和女婿,以免不小心得罪貴客。
他的苗疆之行可謂費盡心力,如果不是因為他曾有恩於大師,只怕這次是無論如何也請不動他的。
自古術師們最講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他有恩於諸大師,諸大師幫他做了三件事,也還清了恩情。
這次,他完全是打人情牌,大師抹不開情面才答應出山。
諸青山師徒出山即去了賀老的兒子家,幫他相看出車禍的長孫有無撞邪,也幫他長子看了住宅風水,之後隨他進京。
很久以前的老人們都知道,可以得罪權貴,絕不要得罪風水師,得罪權貴,或許會被整得很慘,若得罪風水師,被風水師做點手機,很可能禍及滿族。
賀老怕女兒女婿沒眼色力,得罪諸大師師徒,少不得囑咐了又囑咐,讓他們不要說話,不要亂問為什麼。
劉夫人聽說那一老一年青人是風水大師,心中狂喜,父親請來了異術大師,豈不意味著能幫小影看看,說不定小影能好起來。
心中激動,她點頭如雞啄米,連連稱是,劉中將心中亦是激動,夫妻兩恨不得一對師徒早早回來,讓他們有機會獻上自己的誠意。
駱重山陪著師父慢慢的朝大院中央區域移去,夏天即將來臨,燕京的氣溫變暖,蚊子活動的也頻繁,天也比較了,大院裡散步的人大多已各回各家,只有少量人好動,還在院內的活動場運動,也因此,路上基本很少見到人。
諸青山大宗師的靈識還在,路上沒有感應到異生物們的存在,那顆心幾乎沉到水底。
眾所周知,不管哪個地方都免不了有魂生物,畢竟每個死去的人或動物都戀舊,總會回生前住的地方去看看,就連皇城裡歷來領導人辦公的地方也難以倖免,那些地方沒有傳出鬧鬼傳聞,只因那些生物生前也都是重磅級人物,自然不會鬧,而且,有些地方有紫氣鎮壓,魂生物想鬧也鬧不起來。
軍區大院這麼大,即有現役軍官家,也有老一輩軍官家屬和遺孀們,幾十人家,各家家家會有逝去的長輩親人,那些人的魂自然少不得常回來走動,大院裡若見到魂生物滿地飄反而是正常的。
然而,事實上大院沒有亂飄的魂生物,露天的場裡沒有,各戶人家家裡也沒有,奇妙的不可思議。
這樣的奇異之現像證明一個事實:大院中間的那位非常強大,強大到讓其他鬼魂不敢隨意來他的地盤上走動,甚至包括那些大院內各家各戶逝去的祖先親人們的魂也不能隨意來往。
那一點讓諸青山的心情五味俱雜,那顆心沉沉的,這個地方很好,但是,只適合某些人居住其中,像賀家,若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