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收藏家,鑑寶專家。
燕京首富周老也在,他跟宮父幾個寒喧一二句,笑咪咪的與施教官和小姑娘打招呼:“小丫頭啊,好久見赫家小子帶你玩石頭喲,今天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施大教官衝周老幾個微微點頭,曲七月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西北風,赫大叔好久不玩石頭,我沒得分紅,窮得只能喝西北風了,然後就被吹來了這裡,剛來這裡轉悠就被宮少那幾位拖來賭石,我正擔心萬一我們手氣不好,輸掉了,以後只能吃土了。”
周老老眼斜視高大英武的墨鏡施教官一目,笑咪咪的寬慰小姑娘:“小丫頭,沒事沒事,小賭怡情嘛,你輸掉了也沒事,你身邊這小子有錢,你是他小閨女,他養閨女是天經地義的。”
“周老,人家這次可不是小賭,這次是豪賭,我和我小夥伴壓上了五千萬為賭注,這可是我們的大半身家。”
“五千萬?”
與周老同行的,以及剛走過來的幾位大佬和專家們,微微變色,這是什麼仇恨,下注就是五千萬?
冷麵神隔著墨鏡觀察眾人的面部表情,也認出了其中兩鑑寶專家,那兩位就是在海津市那次豪賭中,幫作公證鑑定的兩位專家。
“喲,宮家小子,你也甚的不厚道,你們這些富家公子零花錢也有八九位數,小姑娘家家的能有多少零花錢,你們開這麼大的賭注,有欺負小姑娘的嫌疑。”周老看向宮少父子們,幫小姑娘打抱不平。
“哪有,周老您誤會了,這個賭注是我們雙方共同商議出來的。”宮海濤見得周老與小姑娘們言談親切,心裡捏了把汗,這會兒周老茅頭直指自己,他硬著頭皮笑臉解釋,為自己洗脫嫌疑。
“算了,你們年青人喜歡玩刺激,我們這些老骨頭玩不來的,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別玩得沒法收場就好。”周老不跟小青年們斤斤計較,讓小輩們自己玩。
“是是,我們也是偶爾玩玩,一般不玩大的。”宮少和葉少頻頻應是。
“這下有眼福了,又能見證一場豪賭。”眾人撫掌大笑,皆是興味盎然。
“到時還請各位做公證。”冷麵神摘下墨鏡,向大家點點頭。
“沒問題。”
“施教官客氣。”
眾人被施教官的俊臉晃得有點眼暈,紛紛點頭,周老更是樂得老臉生花:“施教官,我先說明,等會兒你們如若開出好料,記得優先給我們啊,宮董和葉董的原料是不會外讓的,施教官的慈心也不缺原料,我們這些人可是稀罕那些高檔品原料。”
“好說。”
施教官頂著俊得不像話的臉,難得給大家一個淺淺的笑容,當閃瞎了一波人的狗眼後,他不負責任的又戴上墨鏡,掩去絕代風華。
宮父和葉父幾個只能笑笑,他們賭來的原料確實不會讓出去,他們原本還擔心小姑娘幾個會臨時更改外援人選,要求別請專家,發現袁少沒有那個意思,心中也放了心。
周老年糾最大,他發話讓人去賭,在場的眾人頓時也急著去挑料,抱足看戲的心情作壁上觀。
眾人配合的讓開場地,讓鑽廳桌與桌之間的過道暢通無阻,宮父一撥人走向一條通道,袁太清和小姑娘幾個也走向另一條通道。
曲小巫女一邊走,一邊對著空氣呶呶嘴,鬼臉藏獒風一般的在鑽礦石上方穿梭,很快就在幾塊礦石上吐了口水。
曲七月走到一條長桌邊,捧出一塊礦石交給小帥哥們,帥哥們交給服務員登記,然後,她挑一塊,他們幫接過去,偶爾他們也挑一塊。
陳小美人幾個,仍然站在角落,和周老等人旁觀,偶爾也和周老等人說上一二句,將被拉來賭石的詳細經過說給感興趣的人聽。
宮父和葉父,沿著長桌,左看右看,決擇有明顯的傾向——挑標價高的下手,甚至直接入手一塊標價千萬的礦石。
“這是想坑我們錢呢。”兩方人馬隔著不遠,羅風華看到宮少父子挑中了千萬礦石出手,低聲對袁哥兒和猴哥耳語。
宮少不就是以為他們不懂內行,以為他們必輸無疑,所以專挑貴的,然後讓他們輸了付款,宮家白撿便宜。
總拿他們當冤大頭,他也是醉了。
“沒辦法,誰叫我們不懂內行。”袁太清嘴角撇拉一下,做無奈狀。
猴哥偷笑,想坑他們錢,也得問問小曲子小巫女同意不同意啊,他的鬼使還跟在那撥人身後呢,若能算計得他們,小巫女也不用再混了。
冷麵神淡淡的一瞥宮少等人,渾不在意,他小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