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父和葉父趕至自己相了幾遍的石頭堆,發現那石頭還在,趕緊趕慢的先佔了,叫服務員開單,同樣,將收據的一頁交給徐參。
徐參和風魔子不怕宮少幾個玩花樣,一個是軍中猛狼,一個有陰陽眼,誰想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耍花樣,除非那人像小姑娘一樣厲害。
鬼臉藏獒跟著宮少一撥人,在宮父最先入手石頭時並沒有行動,等他們將相了幾遍的石頭下單抱走再去其他地方,他跑在前面,每每到感覺親切的石頭堆前,他不緊不慢的朝最有親和感的石頭吐口口水,然後飄在空中吐舌頭,得意洋洋,逛傲不桀。
鬼臉藏獒兇悍好鬥,桀鶩不馴,比獅子一樣的強悍,難得有人敢接近,就算是靈魂狀態,那兇殘的氣息也令鬼魂寧願退避三舍,他吐口口水,就像噴泉似的,妥妥的染塗石頭滿身,那種氣息也令人極不喜歡。
宮父幾個越逛越鬱悶,怎麼就沒一塊好料?
曲七月淡定又不著痕跡的引導著小夥伴們走向自己要去的方向,漫無目的似的逛了一圈,統計價錢,勉強只湊夠三百零七千塊,離五千萬的大關遙遙無期。
她們大大小小統共挑中八塊石頭,有一塊極大,根本沒法裝筐,從而乾脆將所有石頭一致運去解石廳堆放。
同樣,宮少那邊也拖不動石頭原料,送走一批,雙方扯平,誰也不怕誰搞鬼。
數額離賭注大關相差太遠,大廳裡也無石頭可挑,小姑娘和小夥伴們正在思索著對策,宮少和葉少緩緩行來。
袁太清看到兩少,眼眼一掀,很不耐煩的問:“你們挑好了,想催我們去結帳嗎?”
“不是,時間還早著呢,我們也只挑中幾塊,這裡看著也沒什麼好原料,我們去賭鑽,幾位意下如何?”宮海濤微笑提議。
“隨便。”
“我沒意見。”
袁太清和羅風華嘴裡漫不經心的回應,心中樂開了花,他們正想去賭鑽,還在想怎麼忽悠那些傢伙,沒想人家送上門來了,這就好比瞌睡了正好有人送枕頭來,正中下懷。
“那我們現在去鑽石原料區?”宮少和葉少眼底笑意漫開,幾乎要溢位眼角,袁羅兩位錢多人傻好忽悠,這下有人幫他付進貨原料錢了,又省了一大筆啊。
“走吧。”
“別浪費時間。”
袁太清和羅風化隨意所欲的表情,率先邁開腿。
賭石有高低檔之分,高檔原石,那是有錢人玩的,賭鑽,身價稍低點的根本不敢問津。
燕京賭石場有很多,而賭鑽點,則寥寥可數,以前有幾家,後來有家維持不下去,撤了賭鑽那一玩點,如今統共不到七家。
鑽石是奢侈品,價格昂貴,賭的人很少,所以,鑽石原料廳比較少,大約百來坪。
鑽廳裝飾得美侖美奐,鑽石原料也擺放在紅布面上展出,原料塊頭較小,小的有手指頭那麼大塊,也有雞蛋大小的,中號的拳頭大,大的也有幾十斤或上百斤的塊頭。
鑽石原料也是鑽石礦石,開採出來洗瀝過,有小部分也像翡翠原料一樣是屬半明料,即上面有小小的一粒鑽石原石,至於除了表面露出來的鑽石,裡面還有沒藏貨,那就看各人的運氣了。
大部分沒有鑽石原石,只是最原始的礦石,誰也不知是塊廢石還是裡面藏有天價寶石,極具賭性。
鑽石原礦標價極高,十萬起價,手指大的一塊什麼也沒有的石塊就要十萬,若有一星點鑽石原石,雞蛋大的一塊最低二十萬,幾十斤的原礦,上幾百萬。
貼鑽廳最大的幾塊鑽石原礦,灰不溜秋的,並無特色,標價從五百萬到三千萬不等、
賭石,玩的是心跳,若賭翡翠是“一刀窮一刀富”,賭鑽,有可能一刀就是絕路。
若說玩高檔翡翠原的玩家是土壕,那麼,玩鑽石礦的就是土壕中的VIP,隨便扔一把就可能扔掉幾百萬乃至上千萬。
賭鑽,賭的則是財力和魄力。
鑽廳有人,皆是全身世界級名牌的那類人物,難得見獨行客,都是邀了朋友或請了專家來觀摩。
賭鑽石的也是身份的人,要臉面,也有修養,不喧譁,哪怕是商量討論,也是細聲細語,舉止合符鑽廳高雅場所的風格。
宮少一撥人湧進鑽石廳,那浩大的隊伍,哪怕不轟轟烈烈,也足以令人刮目相看,玩家們三三兩兩的扭頭觀望,有數起人過來打招呼。
宮父幾位,看到走來的人,優雅得體的迎上前去寒喧,那些不但賭石老玩家,也有珠寶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