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憋了幾周,好不容易有肉吃,當天晚上大展禽獸本能,將小媳婦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禽獸了個遍,吃得那叫個徹底,一番銷魂蝕骨,早上起來也是春風萬里,喜不自勝。
被吃幹抹淨的項二貨,頂著痠軟的老腰,每每看到醫生那猥瑣的笑臉,恨不得把腳丫子踹那流氓的臉上去,特麼的,那隻禽獸太太太……特麼的兇殘了。
對於小媳婦的眼刀子,醫生直接當作是眉目傳情,樂在其中,整個早上在未來丈母孃、小舅子和小媳婦身身邊忙前跑後,以效犬馬之勞。
也因為吃飽了,醫生心情倍兒好,就算被擰著上班,那也是笑不下臉,工作效率比平日高,冷麵神看著醫生那春風漾蕩的樣子,心裡萬分不是滋味,赫多嘴與他小媳婦陰陽調和,他還沒真正吃到他小媳婦。
於是,默無聲息間,他把大量的工作丟約醫生,往死裡的壓榨勞動力,他自己呢,抽空就跑去小閨女面前刷存在感。
可惜,無論他怎麼撩,就是撩不到他小媳婦,讓他鬱悶得不行,也更加嫉妒醫生,對醫生橫看豎看看不順眼。
醫生沉浸在幸福之中,神經變大條,完全無視了冰山發小的冷眼,自我沉醉在有小媳婦兒的美好裡不可自拔。
老天很給面子,這個週末又是雨天,洗淨了天空的霧霾,空氣純淨,以至於讓許多人不顧溼溼瀝瀝的小雨,去看山看紫禁城,看長城看風景。
京都的建築籠罩在細雨裡,自有一番情調,尤其是生活在老四合院的人們,站在屋簷下就能看到自然雨景,那些細雨濺到屋瓦上,碎成無數細小的雨滴,形成濛濛的白霧般的雨境,雨水沿瓦頭滴落,串成串串珍珠。
一棟四合院裡,老人佇立在西廂的抄手屋廊底下,遙看著雨幕,雙目似乎沒有焦距,沉靜的臉上浮出些許蒼桑感。
一位青年從倒座迴廊進院,看到屋簷底下的老人,快步跑到西廂,也沒吭聲,提著幾個袋子先飛快的進西廂,很快又出來,拿著一件薄外套走到老者身邊,幫他披在肩上。
“師父,進屋內去坐著看吧,久站不好。”駱重山小聲的勸慰師父,師父老人家腿有風溼症,每年春夏兩季的雨天易犯,尤其是來到京都,不太適應這邊的氣候,不逢陰雨天也反覆犯了好幾次。
漠視雨幕的諸青山,神思從遠方收回,偏頭望著得意弟子,眼底蘊著幾許歉然,幽幽的一聲輕嘆,訴盡腹中無限悵然。
“我沒事。”他轉身,每個動作緩慢遲鈍,風溼發作的厲害,每天腿關節酸脹,走路都不太靈活了。
“師父,進去吧。”駱重山攙扶住師父。
“重山,你今天出去了?”諸青山就著徒弟的力量,小步小步的挪動步子。
“是的。”
“也是在保鏢陪同下出去的吧。”
“……嗯。”駱重山微微遲疑一下才小心的應了一個字,緩了緩,輕輕的問:“師父,他們究竟想怎的?”
他是疑惑的,那些人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和師父,卻又不讓他們回家,說是軟禁,又許他們自由,說是當客人,他們外出又有保鏢跟隨。
“……等到時候就見分曉。”諸青山也頓了頓才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那些人想作什麼,他心中有數。
他無所謂,只怕要連累了弟子,如若當初不出苗疆,大概能安享晚年,自踏上這京城,便由不得他了。
就算身為術士,有些事也不能在自己掌控中,有些事,半點不由人啊,世事如能重來,他必定不走那條路。
可惜,世事沒有如果,無聲的喟然嘆息,絞死了心中的萬千心思,諸青山慢慢的踱向老式樓屋,心底的蒼涼,仍如外面的秋雨寒涼。
首都在下雨,京南市卻是晴空萬里。
京南市,也是母親江的必經之地,半個多月前江水氾濫,讓下游的京南市也飽含擔憂之苦,如今,洪水消退,母親江域的各大城市又迎來了繁忙的秋遊季。
來到京南,有些地方必去,比如母親江上第一橋,比如紀念館,尤其是大屠殺紀念館,是每個有良知的國人必去之所。
這個晴日,大屠殺紀念館迎來了一撥一撥的遊客,眾人進去大多比較平靜,出來時或悲憤難當,或沉鬱難消。
一支小團隊走出紀館,領頭的人在清點人數,發現少了一個,趕緊尋找,看到一個青年站在館前仰望紀念館門牆,他跑去催了一下:“姜瞻,別掉隊,我們還要抓緊時間去趕高鐵。”
他們是單位組織愛國教育出遊,週六從滬城始發,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