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求索。
正思索間,見小傢伙收拾物品,虎著張小臉悶悶不樂,一顆心又微生無力感,小丫頭又不開心了!
“丫頭,又怎麼了?”小東西不開心,他咋辦?哄吧,蘭姨說小姑娘就得哄,實在不成當閨女一樣的哄,哄著哄著就能將她的毛捋順。
施華榕感覺自個越來越有當保姆的潛質,也越來越覺得洪小四不容易,又當爹又當媽的,真是苦了他。
怎麼了?當然是不開心了。
曲七月抱著包站起來,撇撇嘴角,不鳥大叔,哼,大叔出賣她,將她會占卜會釋夢的本事全兜了出去,現在還問她咋了,放馬後炮,可惡。
還有,上將大人也好小氣,請小巫女解夢占卜也不給紅包,她給算卦算出了那麼重要的事,他仍不給紅包意思意思,小氣巴拉的老人,吝嗇鬼一個。
巫師做法事空手而歸是不吉利的,小巫女為不致於不空手回去還得借占卜釋夢的理由自個討來一斤米壓身,嗚,小巫女好可憐,改行,改行,要改行!
“姐姐,不難過啊,我們以後一定會賺多多的錢,多得數不清。”
“姐姐,咱們不跟吝嗇鬼一般見識,咱們是幹大事的人,不計較蠅頭小利。”
兩小童見姐姐氣息低沉,一隻手攀人肩膀,探出小身子一瞧瞧見姐姐的一張俏臉耷拉成苦瓜臉,心疼得不得了,伸出另一隻小手揉揉姐姐臉蛋兒。
小式神安慰姐姐的同時,還甩給煞星幾個眼刀子,都是煞星惹得的禍,不是欺負姐姐就是坑姐姐誆姐姐,盡幹些混帳事兒,害得他們姐姐沒賺到錢就算了,還產生心理陰影。
曲七月呶呶嘴,伸手揉揉小式神的臉蛋,伸伸懶腰,不爽的眼神掃過眾生,蹬蹬蹬跑至長著娃娃臉卻偏氣質冷凜的帥大叔身邊,拽著他的袖子,小臉上露出可愛的笑臉:“帥哥,走,咱們散步去!”
見小姑娘衝向自己,艾小九腦子裡“咣噹”一響,心裡直叫“糟”,小姑奶奶才給首長沒臉反而跑來找他,首長不會罰小姑娘,還不得把帳算他頭上?
那抹擔憂才劃過心頭,待聽到小姑娘脆生生的一句話,連撞牆的心都有了,小姑奶奶,求求你改個詞兒好不好?你的話太容易讓人產生岐義了,首長會劈了俺的!
欠欠……調教的丫頭!
施華榕俊容一沉,又一次烏雲浮面,黑如墨色,該死的小丫頭,才說她頑劣,轉眼又跟他扛上,甩他冷臉,還敢勾三搭四,太膽大妄為了些,不給點顏色她看,指不定會反天去。
“丫頭,大熱天的散什麼步?敢臨陣脫逃,回去罰俯臥撐。”
冷麵神眼眸寒涼,冰一樣的寒光掃向下屬,那視線凌厲的跟刀片似的,冒著森森寒光,落到哪令哪裡冷涼如冰結。
唔,咋這麼命苦?
無故躺槍,艾小九悲催的想抹脖子,他哪裡犯著首長的眼了,不干他事好麼?小妹妹,首長要吃人了啦,求救命!
什麼意思?!
曲七月才因見著帥哥轉好的心情一下子又不好了,臉繃得緊緊的,朝煞星狠狠的瞪眼:“昨天早上是誰說吃飽要走走路,散散步消食的?昨天一套今天一套,說話不算話遭雷打。”
妹的,大叔不就仗著有兩顆星保護嗎,若沒了頭頂的煞星星,他算老幾?嚇她誆她的帳還沒跟他算,又跑來壞人心情,欠罵!
甭以為小巫女真的不敢把他咋樣,惹毛了管他軍人男人煞人,管他有功於國民還是無功無德,統統一併收拾,頂多折去她的陽壽而已,反正活著也是受欺負,還不如拉個墊背的一起下地獄去玩玩。
“……”
施華榕噎住了,他昨天真的有說吃飽要適量走一走,散散步消消食,以免積食成病,可是,那時是想哄小丫頭多運動,現在情況不一樣,此一時彼一時,凡事總不能一概而論呀。
想想昨天說的,他頓覺自個是自搬石頭砸自腳,心裡抑鬱的不得了,就算他說過那話就不能暫時忘記一下?小丫頭這麼兇兇的吼回來也太不給他面子,就不能好好說話?
狄朝海深深的悲嘆,自作孽不可活,首長每次欺負小妹妹又心急,偏偏要去招惹她生氣,他只想問一句:首長,這樣真的好玩麼?
小陳愣愣的看小姑娘和施教官鬥法。
楊老的情緒已穩定下來,看一大一少兩打嘴巴仗,神色平靜,眼神深晦莫測。
施教官被噎得啞口無言,小巫女勝,佔據上風的曲七月,冷嗖嗖的朝煞星翻個白眼,拽起帥哥走人:“帥哥,散步去,繞著昨天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