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窒停,停了足足五秒之久才再次正常,大手微微用力,把懷裡的小丫頭摟得更緊。
“沒事,我摸了脈,沒什麼損傷,就是累得虛脫了。”
“嗯。”
施華榕嗯一句示意懂了,一手託抱住懷裡的小丫頭,一手撐地,小心的坐起來,抱好小傢伙起身坐回沙發上,把人調整個位置才仔細觀察,小丫頭睡容與往時睡覺差不多,臉色黯淡,輕抿的雙唇蒼白無血色,臉上還殘留著道道汗痕。
雖然沒看到做法現場,他也猜到小丫頭跟人鬥法一定非常驚險,他的胸口一抽一抽的疼了好幾下,手自然收緊,把軟軟的小東西摟得更貼近自己些。
“丫頭真沒事?”這樣子真不像沒事的樣子。
“除了還沒全愈的內傷和沒消散的淤血,沒其他大毛病。”
赫藍之摸出錢夾子開啟,把裡面的小鏡子對準冰山發少,笑得桃花眼眯成一條縫:“小榕,小丫頭咬披手指在你額心畫一點血印,她沒來得及說什麼,你最好別擦臉。你看,血印像硃砂記,好漂亮好帥氣!”
“藍之,你什麼時候正經點?”
施華榕無奈的丟個白眼,不由自主的看向鏡子,待看到額心的血印,鳳眸微凝,滴血破邪,北宮也曾用過,那也是最傷心神的一種破邪術之法。
低眸,快速拿小丫頭的手看,看左手沒有傷口,再把右手拿起來,見小傢伙食指和大拇指仍捏在一起,指間血跡已幹。
“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是真的很好看啦,臉長得這好,再畫點硃砂美呆了,我要是畫硃砂有這麼好看,我天天畫硃砂妝去招搖過市賺回頭率,算了算了,我去洗碗,你送小豆芽菜樓上睡覺去吧。”
看在小榕剛受驚的份上,他大方的幫去洗碗吧。
“我在書房,一會上來幫忙。”冷麵神第一次沒兇醫生,抱起小丫頭上樓。
“懂啦。”
醫生頭也不回的進餐廳,收拾碗筷,清洗乾淨,掩上大門,蹬蹬上二樓書房。
苗疆
吊腳樓內的房間窗子被厚厚的布簾遮住,透不進一絲光,屋內四周點蠟燭,中間的厚木板地面上躺一個穿衣服的草人,周邊圍繞十二盞油燈,燈與草人之間的空檔四方皆有法器。
諸青山披法衣,坐在草人腳頭一方,一手拿銅鈴,一下一下的搖動,一手捏訣,口中唸唸有詞;駱重山坐在師父右手邊,懷抱一柄木劍,當捧劍童子;齊雲坐在老友左手邊幫他護法。
銅鈴聲催,草人沒有任何動靜,諸青山老臉上微微見汗,奈何無論如何的心急如焚也無濟於事,當做完最後一步,收鈴化符。
駱重山把木劍放歸原位;齊雲也放下法寶。
三人一起退出,到外面花廳喝茶。
“師父,我看剛才草人好像動了,後來怎麼又不動了呢。”駱重山虛心求教。
“剛才確實快成功了,大約那人身邊忽然有貴人駕臨,隔斷了我的引魂燈。”
“諸兄,你這場法事已進行幾天?”
“今天第二十天,我那位仇家法力高強,一時半會也奈何不得,只怕這場法事要做滿四十九天才能封他一魂一魄。”
“如此看確實很厲害。諸兄自個小心,老道我也不打撓你,一會率劣徒告辭。”
“齊兄這麼快就要走?”
“諸兄,你師侄之事我無能為力,解鈴還需繫鈴人,只能找施法人才可解。本想多叨擾數日,奈何我應了另幾位道友所約,下月十五將在南嶽會友論道,時間有些緊張,今兒下午趕程,明天可至一位善信家幫看風水,後日起程趕去巴陵一趟。”
“如此我也不留你,待我解了心頭之憂,再去江南叨撓。”
“歡迎至極。”
方外之人不喜束縛,說走就走,齊雲領了茶,召回徒弟,辭行。
諸青山率徒弟送到鎮子裡的車站,目送齊雲師徒上了公交車才回轉。
齊雲與徒兒先乘公交車,再換計程車,一連換了好幾趟,最後走上一條小路。
“師父,你今天好神秘。”
沒了任何外人在旁,滿肚子疑惑的候士林才嘟嚷著表達驚訝,師父換車換來換去的換了好幾趟,好像是防人跟蹤似的,他的信使沒發現什麼異常。
“你小子懂什麼。”
“是是,徒兒不懂,師父啊,諸老究竟在做什麼大事兒,還需您護法?”
“他在做法引魂,對方身邊也有高人相護,兩兩鬥法,勝負難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