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艾小九,欣喜不已,忙忙回來迎接:“小妹妹,我揹你?”
冷麵神長身玉立,伸手抱起明顯頭重腳輕,腳步飄浮的小丫頭,大步越過艾小九同志,幾步到紅馬那,把人放上去橫坐,自個翻身上馬。
他爬上馬背,再把人擁進懷裡,追向朗嘎。
!
凌亂,艾小九獨自凌亂,首長又搶功,都不給他獻殷勤的機會,攤上這麼個小氣的首長好悲催!
小九同志含著一泡熱淚,慘兮兮的騎馬跟在後面。
臭大叔,就會乘她虛弱的時候欺負人!
被煞星抱上馬走了好一段路,曲七月才回過神,恨得牙根發癢癢,手腳發癢,恨不得直接把煞大叔給一拳打翻兩腳踹下馬去,奈何被鐵箍似的大手摟著根本動不得分毫,只有獨自氣悶的份。
老阿媽帶著幾人跨過一條溪,跑了千米左右,在一條溪河邊下馬,離溪不遠的地方有幾頂帳蓬,那是她們的家。
冷麵神先一步醫治地,還不等小丫頭自個行動,長胳膊一伸又把人抱下來,抱在懷裡跟著去看地方。
老阿媽走到溪邊,告訴人在哪洗衣服,從哪回帳。
艾小九吸吸鼻子,在附近走了一圈,衝首長微微抬頭,意思只有一個:沒留下痕跡。
“帥大叔,找不到是不是?”曲七月瞅瞅頂著娃娃臉的小鮮肉大叔,似笑非笑。
“嗯,小妹妹有辦法?”
“有。但是,你要賂賄我才行。”
“好!”艾小九也忘記了首長的冷氣,嗖的跑近,笑嘻嘻的湊上臉:“小妹妹要打我受著,要罵我聽著。”
“揍你太沒意思,請我吃滿漢全席一週,還要送餐上門,我也不貪心,一天一頓就好。”
“成交!”
小九同志樂滋滋的一口承認。
朗嘎和老阿媽聽得一頭霧水,不懂在說什麼。
貪吃!
施華榕心下失笑,輕輕放下懷裡的小傢伙,憐愛的伸手摸摸她的頭,小丫頭人精,也知道動拳頭討不到好處,改用其他方法了,可喜可賀。
腳踏實地,曲七月甩甩頭,甩掉頭頂的大手,甩去腦子裡的混沌不清,走到臨水的地方,翻出幾張符,以左腳為圓心就地畫一圈,席地坐下,把符一字排開。
老阿媽和朗嘎也在一邊坐等。
艾小九悄悄的看手錶一眼,站在首長旁邊。
近十一點鐘的時刻,太陽微熱。
高原的氣候溫差大,有“早晚棉襖午皮衫”之說,近午的太陽照身上,烘得人暖暖的。
坐在草圈裡的小姑娘穿著厚外套,頭頂著太陽,被烘得鼻尖微微冒汗,小臉紅撲撲的,越發嬌俏可愛。
冷麵神滿眼柔光。
一分鐘二分鐘……十分鐘,十一分鐘……
艾小九默記時間,當他數到十四分鐘時,臨溪的草動了動,他的鼻子一皺,神色驚訝。
冷麵神犀利的目光落在青草面上。
那叢草兒動了動,再之那兒冒出一顆土黃花紋的蛇頭,隨著它的出現,只見它嘴裡銜著一截植物,慢慢從溪水裡爬出來,緩緩的爬向小姑娘畫的圈兒。
嘶-
朗嘎和老阿媽眼睛瞪得大大的。
好神奇的巫術!
艾小九佩服的五體投地,恨不得馬上送上雙膝,頂禮膜拜一番,早聽說巫師們有通靈之術,當誰被毒蛇咬傷,他們能發術法召蛇自動送來解藥,原本一直為沒能親眼見識而遺撼,沒想到今天他竟親眼見證了神奇的一幕。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這才是行家。
從溪中鑽出的蛇,顏色跟泥土相近,個頭不少,沒有完全露出身子,僅露出一尺來長,它爬到小姑娘畫出的圈痕之外,伏身,把銜在嘴裡的東西吐進圈內,身子向後縮,慢慢退到邊緣,再之“卟”的撲回溪水,隱去形跡。
老阿媽、朗嘎嘴裡喃喃唸經。
小閨女厲害!
冷麵神滿目欣然,有這麼個厲害的小閨女,什麼牛鬼馬神都不是事兒。
搞定!
曲七月拿出打火機,把幾張符燒掉,撿起植物,瞄幾眼,不認識,走出圈,笑嘻嘻的:“帥大叔,記得我的滿漢全席,這個拿回去,拿碗搗碎兌清水喂人服下去。”
“放心,我不會賴帳的。”
艾小九拿著藥草,抓過馬,騎著狂跑。
曲七月小跑著爬上紅馬就跑,哼哼,她坐她的馬兒,煞星就讓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