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理那貨,不要他教,我幫你牽馬好不好?”
“赫大叔,你把他趕得遠遠的,不要讓他靠近!”
“好好,我把他丟開,我給你當馬童。”
赫藍之連連點頭,把小姑娘牽著走回,到發小身邊伸手奪過韁繩,沒好氣的把人推開:“小榕,給我閃遠些,再欺負小曲曲,回家告訴蘭姨,揍你!”
冷麵神頂著烏黑的俊臉,默默的閃退,看在醫生把小丫頭哄住了的份上,行,容得他蹬鼻子上臉的得瑟一回。
自作孽喲!
艾小九仰頭望天,自作孽不可活啊,教官腦袋是不是上次受傷太重,思維退步了?
狄朝海淡定自若,這種事兒見多了就習慣了,首長就是欠虐,所以專找罪受。
火看看這個,瞅瞅那個,看向教官大人的眼神滿滿的是憐憫,可憐的教官,竟被小姑娘給吃死了,為他默哀!
朗嘎一個勁兒的憨笑。
趕走煞星,赫藍之手把手的教導小丫頭怎麼上馬,怎麼下馬,怎麼抓馬鞍或抓馬鬃毛,怎麼拉韁繩勒馬。
“好囉嗦。”
醫生叨叨絮絮,小朋友不服氣的揮拳頭,醫生好囉嗦,姐姐大人哪用得著別人教,他們積累N年的知識,在真正以馬代步的時代打過轉,對馬和馬術的瞭解難道不如一個現代人?
甭說給匹已馴服的馬,就是給匹從沒馴過的野馬,有他們在,馬兒也不敢把他們姐姐大人摔下背去。
小式神很想揍醫生一頓,奈何姐姐大人有耐心聽講,他們也只好當小學生,好好學習。
聽了一通課,曲七月腳踩馬蹬子,利索的翻身爬上馬背,當成功的翻上渴望已久的馬背,滿足的嘴角上翹,彎彎如月弧。
感覺很好,坐在馬背看風景就是不一樣,心裡美美的,狂拍照,帳蓬啊,小河啊,遠的近的,看到哪覺得好看就拍哪。
赫藍之牽著馬兒慢慢走圈兒,小心的觀察小丫頭的面色,看是否有異樣,馬背上的小姑娘紅光滿面,眼神晶亮。
於是,他放心了,旁觀的冷麵神幾個也放心了。
“赫大叔,給繩子給我,我自己牽馬。”繞了幾圈,曲七月強烈要求自力更生,不需要馬童代勞。
赫藍之無異議的把韁繩交給小丫頭,自個衝向馬柱子。
冷麵神和狄朝海也掠去牽馬。
曲七月自個拿著韁繩搭在鞍上,任馬兒走,自個賞景拍照,紅馬得到自由,慢悠悠的溜躂散步。
冷麵神赫醫生和狄警衛衝到馬樁子邊,各自牽一匹,騎著馬兒追上小姑娘,四人信馬由韁,越走越遠。
艾小九、火、朗嘎三人目送四人走遠,踱回帳蓬傘底下,自得其樂的玩兒。
“兄弟啊,昨天晚上你們有沒看見兇獸?”
閒聊的當兒,朗嘎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打探昨晚的情況。
“它跑得太快,昨晚沒看清,像是豹子,又像是大貓,首長說繼續蹲守,先不驚動它。”
艾小九睜眼說瞎話說得比真的還真。
火是個悶葫蘆,三天不講兩句話,啥也不說。
朗嘎信以為真,連連念念經文。
曲七月騎著馬兒一路狂拍照片,跑累了下馬歇歇,不知不覺跑出幾十裡,看時間不太早,赫藍之和冷麵神陪小丫頭拆轉向回走。
艾小九和火,朗嘎因做飯還早,閒來無事在帳蓬傘下玩紙牌,玩得正嗨,聽到一陣急馳的馬蹄聲和呼喝聲,三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約而同的扭頭張望,卻見遠處有兩牧民騎著馬直衝他們帳蓬而來,看樣子像有急事,馬背上的人連連催馬快跑。
莫不是首長遇上了什麼事,讓人來報信?
艾小九三人把牌收起,站到草地上等人,待近一些,見兩匹馬一匹駝一人,一匹是一男一女共乘。
兩馬揹著人一陣疾馳,飛奔著衝到軍人的營帳,牧民翻身下馬,男人抱著懷裡的女人跑向朗嘎三人,邊跑邊大聲喊。
牧民用的是藏語,艾小九和火沒聽懂。
朗嘎聽了急了起來,嘰喱哇啦的跟同胞說話。
很快人跑近,跑的氣喘吁吁,男人把女人放下,那婦女好似昏睡過去了,唇咬緊緊的。
朗嘎和牧民說了幾句,望向漢族兄弟:“長官,那位大嫂生病了,希望請軍醫幫忙看病。”
“我知道了,我去找醫生。”小九明白了,如脫兔般衝向牧民的馬,抓過一匹,飛奔去通知醫生。
火讓人把婦女抬進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