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桌椅,隨手將肩上的包包放一邊,給小姑娘移去一把小木椅。
狄朝海等人也跟進,隨意的找個地方歇腳,他們大多在接到命令時從各自的部隊去集合,先坐車後上飛機,再坐車,一路馬不停蹄的折騰,雖說對大家來說不算太疲憊,但誰也說不準半夜會不會遇緊急事件需投入戰鬥,所以有機會歇的時候得抓緊時間休養生息。
一幫猛漢們也特機靈,將首長和小姑娘左右兩側的位置給佔住,不讓別人有機可乘,狄警衛還坐到小姑娘的左手邊,以此保護小妹妹。
劉影和村長等人也蜂湧著湧進帳逢。
有人當奴僕似的侍候自己,曲小巫女沒半分內疚的接受,一點也不客氣的坐下去,她跟煞星過不去,可不會跟自己過不去,但凡有益自己的事情一律接受之。
至於煞大叔是心甘情願的,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僅為想讓她好好工作而低聲下氣討好她,誰管它呢,反正只要不委屈到自個就行。
施教官一舉一動並無半點為難,小姑娘受之無愧,劉景看到那兩人的互動,心堵得半死,偏又找不出任何理由問小女孩是什麼人,更不敢問教官帶個小姑娘來幹什麼。
慌,堵得慌,心塞的難受。
劉影心裡難受,望向小姑娘的目光帶著憤恨和審視,一個小丫頭憑什麼要教官侍候,她算哪根蔥?
那女人敢瞪姐姐?
金童玉童掛在主人左手臂和左肩上,非常不善的瞪軍中唯一的一朵軍花,他丫挺的那女人自見著姐姐便露出不良目光,她想幹啥?
兩小朋友默默的回瞪,暗暗思索要不要上去送她一個免費的“香吻”,或者稍遲些去捉兩阿飄送去陪她睡一覺。
曲七月漫不經心的掃略眾人幾眼,無視一片驚奇的、探究的目光,閒閒的仰頭,觀望天上的阿飄們。
小丫頭溫順乖巧,冷麵神稍稍心安,大長腿一邁,走向湧來的一群人,幾個跨步走到村長面前,向對方伸出手:“村長同志好!兄弟們執任務在生活等方面多有無法顧及之處,接下來的日子仍然要麻煩村長和村裡父老,還請村長多多費心關照。”
“這是我們的榮幸。”村長激動不已,顫抖的伸出手與軍官先生握手,天,軍官首長竟首先跟他說話,好親切,好平易近人。
眾軍漢們不知道他所想,若能讀懂他的心語,必定會給他一頓胖揍:眼瞎心盲的貨,竟見不到教官那冰死人的冰山臉,也感覺不到教官能把人凍成冰渣子的冷氣,該丟水裡洗洗讓他醒醒。
與村長打個招呼,冷麵神又與四個身強力壯的村民一一握手,後者受寵若驚,也被教官那身迫人的氣勢嚇得戰戰兢兢的,激動的連話也說不完整。
聽著煞星大叔跟人寒喧,曲七月真想找棉花塞耳朵,唉唉,人情世故,好麻煩啊,大家能不能別那麼囉嗦,耳朵要長繭子啦。
“武警同志們辛苦了。”冷麵神跟村人打過照面,衝武警們微微點頭。
“不辛苦!”武警們異口同聲的回應。
“農盛強,你很不錯,繼續再接再厲。”冷麵神走到武警帶隊隊長的面上,伸出大手,他看著農隊長,眼神微閃,劃過一抹讚賞。
士別三年當刮目相看,三年前的小警員是警中精英,三年後已爬上宜市武警隊隊長之職,不錯,有魄力。
農盛強差點摔倒,教官竟還記得他?
意外,太意外了。
他沒有想到施教官時隔三年後還能認出他,他在教官橫掃三軍成為軍警界神話的年齡還是個愣頭青,被僅比自己大三歲的教官特訓,時隔三年後又被表揚,那樣的心情真是特麼的複雜。
複雜的致心發酸,一半喜一半愧疚,喜的是教官竟然還記得他,愧疚的是自己能力有限,難成大器。
“謝謝教官,我一定努力!”以仰望的目光瞻仰著施教官,心底心潮澎湃,豪情萬丈,不求達到教官的高度,至少要一生對得起身上的警服。
冷麵神一一慰問武警同志們,他話不多,每個字珍貴之極,一句簡單的“辛苦了”也能讓人倍受鼓舞,感鉻於五內,恨不得肝腦塗地以報。
慰問過眾人,清長俊美的男人長身幾晃走回小姑娘身邊,才穩若泰山般的坐下去,至於另外一拔人,不必多表揚,那是他的手下。
劉影帶著隊友和農盛強等人搬來桌椅在對面位置坐下,大家心裡明白一會兒得上報工作進展和過程,自然老實的坐等教官垂詢。
終於清靜了。
聽客套話聽得煩燥不已的曲小巫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