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看隊形,進門看內務,內務是軍訓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也是新生們的必修課,當下午的預備鈴聲響起,新生們跑向訓練場時人人攜著被子和席子等,於是乎,各隊大本營到處堆著席子被子,場面頗為有趣。
曲七月抱著傢什到達時遠遠的看到那壯觀的場面忍不住笑了個花枝亂顫;而恭候已久的九隊成員們見到小女生來臨,熱情的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
“曲同學,你跟教官是親戚嗎?”
“曲同學,你以前學過功夫?”
“曲同學,後來有沒老師找你談話?”
……
九班人員已牢牢記住了班裡唯一女生的名字,奈何彼此還不太熟,所以不敢呼全名。
此刻,男生們的眼神*辣的,除了驚奇還流露出叫“崇拜”的東西,一個一個的問題跟爆豆子似的爆了出來。
金童玉童撫額,姐姐大人出名了!
這也在情理之中,眾目睽睽之下鬧出那麼大的陣仗,別人想不八卦都難。
望天望地,曲七月默默的嘆氣,說好的低調呢?一不小心就出名了,人怕出名豬怕壯啊,唉,同學們,大家無視本小巫女成不?
“我跟教官沒親戚關係,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他,誰知道竟會在這遇上……”
曲小巫女深深的覺得大叔就是一禍害,但凡跟他扯上關係準沒好事,所以要堅定不移的、果斷的撇清關係。
同學們半信半疑,還沒容大家發揮八卦之心打探更多訊息,教官們已至,冷峻清絕的施大教官自然走在最前面,各隊整隊一番,開始學習打理庶務。
在施教官恐怖的氣息面前,九隊各人幾乎不約而同的忽略了他丰神玉朗,玉樹臨風的外表,心中藏著懼怕,每個人小聲翼翼的,神經每分每秒處於高度緊繃狀態。
如此狀態下,曲七月也受了感染,變成一隻小貓。
施華榕頂著張俊容,瞧到小丫頭垂眉低眼的乖巧樣,也不再去刺激她,隨意走到一個男生面前,慢條斯理的下蹲,親自演示疊被子:“看好,先疊平,再測被子長度,再……”
他人高,體健,一雙大手張開像把小蒲扇,手指修長,是雙適合彈鋼琴的好手,面板竟然不受陽光影響,跟他的臉一樣很白晳,細膩,大手按著被子,原本膨脹的棉胎被按得平平的。
看著大叔的動作,曲七月的小琉璃心一突一突的跳,大叔的手如古人說的“張開像簸箕,握拳像小缽”,揍誰一拳估計會像“魯智深拳打鎮關西”裡說的一拳下去紅的白的藍的紫的一直流。
大叔好危險!
終於,曲七月湧起一陣後怕,如果中午大叔生氣扇自己一掌會咋樣?十有*是不斷骨折腿也會內傷吧。
被一掌拍死不怕,怕的是半死不活半身不隧,為了不至於落得生活不能自理的下場,以後得管住自己,不能衝動,不能爆走,絕對不能犯今天一樣的錯識,跟大叔硬拼簡直是拿雞蛋碰石頭哪。
曲小巫女憂鬱了,大叔的武力值就是一座高山,只能仰望,無法攀越,未來的軍訓期間註定要當縮頭烏龜了麼?
如何才能躲過大叔報復?這是個嚴峻的問題,需要從長計議。
當演示完畢,被子變成一塊方方正正的豆腐塊,接下去即是各人自行練習,反反覆覆,折騰一個多小時才算達到合格要求。
會疊方塊之後是打包,將被子摺疊好,用一方防水布包起來,用繩子綁紮起來當揹包背背上行軍作戰。
這一節難倒一大片人,又耗去一個多小時,再站站軍姿練練齊步走,半天也就過去了。
解散後各人卷被提物送往宿舍。
提心吊膽了半天的曲七月鬆了口氣,擰著東西準備跑路,不期然間眼前出現一雙黑色的皮鞋,頭頂響起磁性的聲音:“小丫頭,破壞綠化是不對的,要愛護草地。”
心一緊,曲七月驚得快速將手裡在休息期間拔來的一把綠草藏進小腰包裡,一仰頭,看到了大叔那張顏值高得的爆表的臉,無名業火又呼呼亂躥:“大叔,你哪隻眼看見我破壞綠化了,我那是修剪,懂?”
!
默,施華榕默然,他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怎麼又惹急了小傢伙?小姑娘的心思真難猜。
“丫頭,你拿著拔……修剪下的草幹麼?”竟然要順毛,那就順著小丫頭吧,她說啥就啥。
狄朝海垂眼,首長,您確定你這樣是表示關懷麼?
“扎小人,射飛刀。”
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