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混蛋……”
傍晚的天空美麗的像織女傾心織成的雲錦,夕陽下的一高樓房映著陽光像塗上了一層土黃色的顏料,校園內時不時見來往的學生身影,黃昏靜好,歲月靜好。
然,天氣如此美好,項青悠的心情很煩燥,曲七月那貨放她鴿子了!
原本說最遲三點在學校碰面,現在六點了哪,那傢伙竟還沒露毛,害她白白等了三個小時,特麼的太讓人生氣了。
“七月,曲七月你特麼的混蛋!”
念念叨叨N百遍,項大小姐憤怒低罵,詛咒,一定要詛咒曲小巫婆,詛咒她……
唉唉,詛咒小巫婆什麼呢?
項青悠難住了,想啊想啊,絞盡腦汗的想,特麼的想詛咒個人也不容易啊,還得即不能傷害到朋友感情又能讓人跳腳,太難了。
項大小姐正在努力的思考著,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悠悠踏時校園,影子被夕陽投在地面拉得老長拉長,她則一手撐著傘,一手插在牛仔褲兜裡,隨意瀟灑。
背抵著桂樹正在思索如何詛咒的項青悠,看到踏著夕陽霞光而來的人,嗷叫著跳起來,如狼似虎的躥離花圃,衝向女生。
“嗷,曲七月你個混球!”
一聲獅吼,聲震數尺。
呃!
悠然自怡中的曲七月聽到尖叫,抬眸,一張清秀的臉皺成了團,唉喲,那隻看起來好凶!怕怕哪。
“姐姐,母老虎撲來了!”
“姐姐,你的麻煩來了。”
一左一右趴在自家主人肩頭上的兩小朋友幸災樂禍的擠眉弄眼,兩小隻的趴姿很有藝術,小身子粘著主人的頭,兩小手一手摟主人脖子一手摟肩,一左一右各佔一肩。
曲七月不理兩沒愛心的小式神,反正每次她被死黨“欺負”的時候,兩小朋友是鐵定不插手的,他們只會作壁上觀。
她乾脆的很,撐著傘大馬金刀的一站,拿出視死如歸的氣勢迎接怒氣衝衝跑來算帳的貨。
項青悠蹬蹬幾個飛躥跳進太陽傘的遮擋下,一把抱住死黨,狠狠的以胸為作案工具使勁兒的虐人,一邊憤憤不平的罵:“你個混球,竟敢放我鴿子,我跟你沒完!”
被她那對大胸揉啊揉的揉著,曲七月心血亂湧,雙腿都快軟了,原先那股氣壯山河般的氣勢弱了好幾分,有淪變成狗熊的傾向。
“要絕交咩?”咽口水,那貨在誘人犯罪哪!
“噗,絕交就算了,我懶得重新建交,你說說食言的原因,我考慮要不要原諒你。”
項大小姐難得的發慈悲,不再得寸進尺,兩人並肩慢慢踱步,曲七月嘴角抽了幾下,將下午耽擱的事編成故事拉出來說一遍,仍然還是應對司機和旅館的相同說辭。
“你怎麼不叫我?有美男不叫我,太沒良心了,損友!”項大小姐抱怨連連。
“不行呢,那傢伙跟你相沖,你強不過他,會影響你的氣運。”曲七月直抹冷汗,媽喲,那隻型男大叔命犯孤煞,這隻若靠近必會被煞氣衝撞到,後果立竿見影,結果就是項大小姐高考必名落孫山,她敢叫死黨去麼?
項青悠“哦”了一句,沉默一下,又氣狠狠的瞪眼:“我今天上午去你家了,沒遇上你,嗚,你要補償人家。”
“你個二貨跑我家幹嗎?別說想我了,那種話連三歲娃娃都不會相信。”
“當然有事了。”項青悠低頭,看腳尖兒,鬱鬱不樂。
有心事?
曲七月目光劃過幾縷薄光,看得出來死黨今天有心事,而且極可能百分百跟她家裡有關係,估計又受了些什麼打擊。
好友不說原因,她也不問。
“七月,我今天去你家,看到你奶奶哭了。”
知道自己提了不該提的,項青悠聲音很輕。
“估計又跟我爸媽一言不合爭起來了吧。”不用說原因,曲七月也知道為什麼,奶奶會掉眼淚十有*是因她的事。
“七月,你心裡是不是很難過?”
項青悠伸手攬住好友:“心裡難過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有些事,大家彼此知道,也不用說破,大家懂。
“難過什麼,早習慣了。”
“這就好,我就怕你心裡有壓力。”項青悠放心了,嘿嘿的笑,又苦哈哈的垮下臉:“七月,你說句老實話,我今年有沒希望啊?”
“你不會就因為這個跑去我家吧?”曲七月跟看白痴似的看某位,那貨問她N多次高考能否順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