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緊身中衣,將柔美的身體線條展露無疑,胸前的豐挺隨著呼吸而起伏,隔著衣衫勾勒出充滿誘惑力的輪廓,讓方邃大飽眼福。
月白色中衣下,露出九牧蓮纖長優美的頸子和白皙的胸前肌膚,自胸前的高聳往下,腰肢纖柔,雙腿渾圓修長。
這一切被帳內的光色所籠罩渲染,使九牧蓮的膚色格外晶瑩,眸子闔動,生動如畫。
方邃自然算不上是謙謙君子,再加上歷來臉皮極厚,看見這等光景,自然不肯錯過,瞅的津津有味,眼神沒有半點回避躲閃,明目張膽的上下審視。
九牧蓮對方邃的肆無忌憚有些溫怒,麵皮微熱,輕叱道:“方紀,你太放肆了。”
方邃打了個哈哈,這才收回目光,施施然道:“要走了,來和副團長打個招呼。”
九牧蓮愣了愣:“要走?往哪走?”
方邃早有準備的道:“我來暗影區域,其實是為了磨礪己身,用咱們的隊伍存身做個掩護,沿途給隊裡帶來不少麻煩,不過暗地裡也給隊裡做了些事情,所以問心無愧,倒是不欠人情。嗯,我剛把勒克和善肅殺了。”
“什麼?”
九牧蓮花容失色,第一個念頭是方邃在撒謊,他怎麼殺得了勒克,又覺得方邃不可能拿這種事撒謊,想了想之後。面色微白的道:“你是哪家勢力派來我們夜行者的人,想吞併我們夜行者?”
方邃否認道:“不是,我的身份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免得惹麻煩。倒是有人想吞併夜行者,也已經被我殺了。就這樣吧。我走了。哦,還有,我走之後你們也趕快拔帳啟程吧,別在這逗留。”
九牧蓮此時稍稍平復心情,面容沉了下來,厲聲質問道:“你到底是誰?憑什麼擅自殺我們夜行者的人?”
方邃並沒有解釋的**,忽地轉頭看向一個方向,目光鋒寒如刀。彷彿可以穿透一切阻礙,看見無限遙遠距離外的情景。剎那間展現出來的目芒之犀利,讓九牧蓮瞠目結舌。
在遙遠距離外,方邃注視的方向,正有一人在循著某種氣機,不斷往方邃所在處接近。
方邃眸光閃閃有神,一現即隱,重新看向九牧蓮:“我原本的打算其實也不想這麼早走,但是前幾天突襲西來神宮,居然有人這麼快就查到我的蹤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趕過來追我。我再不走,你們就要跟著受牽連。再則我本就是來鍛鍊己身,有人來追我。求之不得,手癢難耐,正好去和他玩玩。”
話罷轉身往外走,九牧蓮瞪大了眸子,心中驚濤駭浪般翻騰不休,半信半疑的道:“你......殺了西來大主祭?”
方邃走出帳幕,輕輕應了一聲。
九牧蓮忽然想起一件事,急聲追問道:“那一日我們的隊伍遇襲,我出去充當誘餌。見到的那個矮胖子和另一人突然頭顱飛起,倒地慘死。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是誰?還會不會回來?”
許久,帳篷外寂靜無聲。九牧蓮追出帳幕往外看去,四野寂寥,方邃蹤跡全無。
她頹然回返帳內時,方邃的聲音出入意料的傳了回來,像是從極遠的距離外響起,有些飄忽的道:“回不回來還真不好說。我是誰?哈,我是你的偶像,要不你猜猜我是誰,要是真有機會再見,看你猜的對不對?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我做的,你也猜猜?”
“猜你大爺。”
九牧蓮生平首次爆粗口,咬了咬嘴唇,模樣嬌俏。隨後匆匆披上外甲,縱身而出,進入勒克的帳幕。不久後,她面色蒼白的又從帳幕內走了出來,呢喃道:“真把勒克殺了,這麼說果然是隱藏了實力待在我們夜行者......憑什麼殺我們夜行者的人,真是可惡。哼,身份很了不起嗎?我的偶像?大言不慚,以為自己是過東山還是鍾六王,等等......姓方?”
數分鐘後,夜行者隊伍的人拔營啟程,連夜趕路,離開了這處短暫駐留的休息區。
另一側,方邃在夜色下了然一身,瞬息百里,往一個方向疾奔不停。
在他相對方向的數百里開外,那個在黑暗中往方邃所在處接近的身影,倏地止住了身影,冷笑道:“主動趕過來,是要快些找死?”
這身影在黑暗中露出真容,身形筆挺修長,雙目如鷹,厲芒灼灼,好似兩道閃電般懾人心魄,背上揹著‘磐石’和‘龍鬚’一正一奇兩件兵器。
此人正是暗影陣營的當代青年天驕‘魔星’姚起。
暗影魔帝曾對其讚賞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