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十多年前的舊事。 他又想起帕米拉·塔茨伯利在紅場上的情景。想起古比雪夫的街道怎樣淒涼泥濘,想起怎樣通宵玩著撲克牌,怎樣參觀農場,在等待火車票的時候時間怎樣慢得好像停滯不動;接著想起的是兩星期橫貫西伯利亞的火車旅程;在木頭造的小車站內出售水果、扁圓形麵包、臘腸和熱雛豆的西伯利亞美麗姑娘;單軌鐵道從最後一節車廂向後伸展出去,穿過白雪皚皚的粉紅色沙漠,宛如一條筆直的黑線直貫地平線上一顆像橄欖球那樣扁圓的落日;長時間的停車,〃硬席〃車廂的木頭椅子;當地旅客嘴裡的大蔥味和身上的臭味,他們中間有的是白種人,有的是蒙古人,都戴著古怪的毛皮帽子;經過三天才看見盡頭的陰森可怕的大森林;連綿幾英里醜陋的東方茅屋;日本人的悲慘生活,你在街上行走時都可以從脖子背後感到他們對你的仇恨,他們的貧困和對戰爭的厭倦甚至超過柏林;最後又想到他起草後又撕去的幾封給帕米拉·塔茨伯利的信。 維克多·亨利一邊回想這些奇特的往事,一邊卻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