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沒了大炮。飛剪型客機濺起一道水幕,遮住了那副令人寒心的景象。 旅程結束了。 幾輛叮噹亂響的海軍救護車飛快地駛過去,帕格從泛美航空公司機場碼頭的海關檢查站直接來到太平洋艦隊總司令部大樓,那裡面擠滿了忙忙碌碌的軍官和水兵。他們臉上都是一副惶惶不安、心有餘悸的神情,就像一群遭了一場大地震的人們。一個穿白制服的非常英俊的海軍少尉,坐在一張桌子後面,擋住了通往太平洋艦隊總司令內部辦公室的去路。他奇怪地打量著穿麻布夾克、褲子發皺的帕格。〃海軍司令嗎?先生,您是說太平洋艦隊總司令?吉美爾海軍司令嗎?〃 〃對。〃帕格說。 〃先生,您不是真的指望今天要見到吉美爾海軍司令吧,是嗎?我給您找找副參謀長好不好?〃 〃請給將軍通報一下。我是維克多·亨利上校。我剛搭飛剪型客機到這兒,給他帶來了威克島海軍陸戰隊司令官的一封親筆信。〃 這位非常英俊的海軍少尉懶懶地朝一張椅子打了個手勢,拿起了電話。〃您可能要等上一整天,或者一個星期,先生。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