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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你酒裡下了藥,不過那可不是什麼春藥,而是吐真劑,你知道要想藥倒像你這樣厲害的人物,我可是把自己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幾十萬年才淬鍊出幾百滴的稀有蟾蜍毒液和蛇毒,這一下就被你喝了個精光。”
“那咱們兩個,”葉傾絕指了指淇奧又指了指自己,管他是春藥還是吐真劑,管他知道了什麼有關於永輝的秘密,現下他只關心自己的一世英名有沒有被眼前的人毀於一旦,乖乖,葉傾絕倒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對男人感興趣,可是根據眼前這廝的強大法能和暗黑人
設來考量,要是兩人之間真的發生過什麼,他最好將這什麼淇奧給殺了滅口,否則天知道自己會惹上什麼樣的麻煩,生平第一次葉傾絕開始因為自己的風流行徑而感到麻煩恥辱,且在這世上頭一回感到自己的存在受到了威脅。
“不用想著要殺我滅口,咱們倆之間要是真了有什麼,那我肯定先你一步動手,解決了你。看你宿醉了一宿開個玩笑叫你清醒清醒,也算報了在化界被你戲弄的仇,我這樣暗黑設定的角色怎麼會不記你的仇?”淇奧挑眉,顯露出一副緊張慍怒的神色,可嘴角卻上揚的稀奇。葉傾絕被他的這番話搞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他倒是暫時忘卻了存在受威脅的緊張,因為心思都被疑惑給佔據了,這人怎麼知道自己想要殺他滅口,難道自己的緊張表現的太明顯?還是他不過是在順口胡謅?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嗎?那他倆咋會都這樣一副衣裳不
整發絲凌亂的鬼樣子?
“你何時見過胡謅能這麼準。”就在葉傾絕大腦還在短路的時候,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