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突,趕緊補充道:“這是指苗家,嘿嘿,四叔你說是吧,嘿嘿。”
“丹朱,丹朱,你回來了。”
院牆外傳來胖子唐興的聲音,然後一陣風般就進來了,一見謝家這麼多人,就是一愣,他是剛從紫霞山趕回來,聽說爹孃說起謝庭生被悔婚、丹朱大鬧費家的事,就趕緊過來了。
謝丹朱走了出來,喜道:“唐興,來,這是虎躍州的越四爺,這位是金劍門的秦師兄——這是我自幼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唐興。”
唐興見過了越向志和秦徊,即氣忿忿的道:“費滿太欺負人了,丹朱你說怎麼辦,要我胖子做什麼,一句話。”
謝丹朱道:“不急,明天再說,越四爺、秦師兄他們還沒用飯呢,唐興,與我一道陪客人去豐溪酒店用餐,對了,唐興,你去把安德先生也請來。”
謝家三人、唐興,還有越向志、越子傾、秦徊及越氏隨從一共二十人來到鎮北的豐溪酒家,並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安德先生也到了,席間,費滿的哥哥費盈還來向越向志打招呼,費盈早年往來虎躍州經商,與越家有點交情,費盈又對謝康成:“康成老弟,這次的事的確是我那弟弟做得不對,我代他向你道個歉,今夜這三桌酒就算我請的,如何?”
謝老爹覺得這事還是由兒子丹朱來決定,問:“丹朱,你說呢?”
謝丹朱淡淡道:“我先前說的條件不能變,費滿這點誠意都沒有,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費盈老臉掛不住,眼望越向志,想請越向志幫他說句話。
越向志道:“老費啊,看在你我有點交情的份上,我忠告你一句,謝丹朱與我越家是生死之交,得罪他就是與我越家為敵,而且謝丹朱也不是你們費家得罪得起的,他現在已經是七霞山精英弟子,也是他為人淳厚,不然的話就算當場打死了你弟弟,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