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青藍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轉頭看著哥哥謝丹朱,謝丹朱衝她一點頭,謝青藍很聰明,答道:“姐姐真美,比以前更好看了。”
越子傾頓時笑靨如花,在謝青藍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道:“藍兒說的話真好聽。”又伸手摸了摸謝青藍抱著的那隻小白狐,笑道:“這小狐也好可愛。”這小白狐一直睜著晶瑩的紫眸看著她,還輕輕搖動毛茸茸的小尾巴,好像認得她似的。
這時,越向志引著一個青年男子過來,對謝丹朱道:“丹朱,這位是秦徊,秦門主的侄子,這次護送我和子傾來這裡,真是有勞了。”
名叫秦徊的男子二十多歲,寬額方臉,劍眉朗目,頗有英氣,笑起來卻有點猥瑣,先向謝丹朱拱手道:“謝師兄,久仰,久仰,真的久仰,上次謝師兄在虎躍州,我適有事外出,沒能見到謝師兄,這次就不揣冒昧來了。”又對越向志道:“四叔也太見外了,我與子佳年底就要成親的,四叔還把我當外人啊。”
越向志呵呵的笑,對謝丹朱道:“子佳是子傾的姐姐。”
越向志一個多月前從虎躍州啟程,鑑於上次在兩狼山遇險,這次越向志向金劍門門主秦無雙請求派高手保護,秦無雙就命他的侄子秦徊護送越向志、越子傾前來,秦徊是第六層靈慧境的修為,劍術超群,又是越子佳的未婚夫婿,這總不會像孟慶辰那樣是臥底反戈了吧。
天黑下來了,謝丹朱請越向志、越子傾、秦徊,還將有一干隨從去他家,那費滿立在宅前臺階上,看著謝丹朱父子陪著越家的人走遠,費滿臉色陰沉,越家是虎躍州屈指可數的大富豪,商鋪遍及虎躍州諸邑,費滿當然聽過越家的名聲,這時見越家的四家主從三千多里外趕來只為參加謝庭生婚禮,顯然是衝謝丹朱的面子來的,這個謝丹朱真讓他越來越看不透了,他費滿難道真要向這謝家小子低頭屈服?
……
謝家的院落冷冷清清,謝康成很是尷尬,越府這次來了十幾號人,不但安排不了地方住,連用餐都困難,便與兒子丹朱商量,謝丹朱道:“到鎮北的豐溪酒家用餐便是,爹爹不要擔心晶石不夠。”
謝康成道:“倒不是因為晶石,是因為豐溪酒家是費盈開的啊,費盈是費滿的哥哥,只怕人家不讓我們上酒樓。”
謝丹朱心道:“費家勢大啊,得罪了費家好像寸步難行似的,我偏不信。”說道:“沒事,他開店的拒絕客人的,兒子這就領著越四爺他們去。”
這時謝青藍過來把謝丹朱拉到一邊,問:“丹朱哥哥,我聽那那位越二小姐話裡的意思好像以前見過我,這怎麼回事?害得我都不敢說話。”
謝丹朱“嘿”的一笑:“藍妹機靈,你幫著哥哥哄哄越二小姐,儘量少說話。”
謝青藍“噢”的一聲,卻踮起腳尖輕聲問:“丹朱哥哥是不是喜歡這位越二小姐?”
謝丹朱趕緊道:“沒有沒有,藍妹你可不要亂說話啊,誤會了可不好。”
謝青藍“格”的一笑:“知道了,丹朱哥哥放心,我不會亂說話的。”抱著小狐去陪越二小姐去了,她也是個小主人哦。
越向志問起謝丹朱的哥哥謝庭生去了哪裡?謝丹朱便對越向志、秦徊說起費滿挑唆苗家悔婚的事,前因後果,一一說了。
秦徊很仗義,性如烈火,惱怒道:“那姓費的欺人太甚,現在事情敗露還不肯賠禮道歉,謝師兄你是太厚道了,若是我,早就一把火把他費家的房子給燒了。”又道:“要不,我現在替你去把費滿痛打一頓?”
謝丹朱笑道:“多謝秦師兄,我倒不是下不了狠手,主要是為我爹爹他們考慮,我是七霞山弟子,長年居山中,家裡都是照顧不到的,所以處理這事就要多考慮一下,鄰里鄉親,儘量留相見的餘地,畢竟不是死敵,但又不能軟弱,費家的威風必須重挫,這樣以後就沒人再敢欺負我家人。”
越向志點頭讚賞,說道:“這費家、苗家應該是還不知道丹朱已經是七霞山的精英弟子吧,不然,借他們十個膽也不敢這樣。”
謝丹朱道:“借這個事,看清一家人,那苗家人太勢利,做事也太絕,與這樣的人家結親不是好事,但據說苗家女兒——就是我哥哥的未婚妻人品還好,她不肯悔婚,已經從苗家出逃,我哥哥還有一些本鄉的熱心人已經去尋找,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的,找到後怎麼辦又是一個麻煩事。”
秦徊道:“這有什麼麻煩,只要苗家女兒沒變心,那就娶回來,她孃家人嘛,撇在一邊不要來往就是了,倒是清淨。”一眼看到越向志臉上神情似笑非笑,心裡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