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2 / 4)

小說:自傳神鵰 作者:絢爛冬季

樓酒肆那層捅不破的窗戶紙了。當年宋江為了招安,曾企圖見皇帝一面,於是並想到了透過李師師這個關係的法子,儘管最後讓黑旋風給搞砸了。即使遇到皇上也不會讓我如此吃驚,畢竟從某種角度來講,我既然打算來到京城,自然是不會安心地只是在天子腳下沾點腳氣就回去。但是身為神機算是習慣,人算就是天算的我,即使是元宵夜,又是在李師師處,遇到山東黑三,這簡直還是叫人合不攏嘴張不開嘴。

宋江拜訪李師師之前明顯經過了一番精細打扮的,在那有些鮮豔的儒衫作用下,強盜頭子還真有那麼一兩分讀書人的氣質,換個說法,就是他的眼睛只表達著孔夫子的一句話,“食色,性也”。對於把農民起義的進步意義轉化成為對封建統治者的妥協與利用的第一罪人,我更是少了幾分好感,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呼保義的耳後。那名化名張小閒的青年男子應該就是浪子燕青了,果然是一表風流,面似冠玉,眼如丹鳳,我心中又不禁為稀裡糊塗成了強盜賊寇的盧俊義惋惜了一把,叫了一聲冤屈,——人家好生生的一個員外大戶啊,手下又有燕青這種精明忠心的人,什麼時候不能夠活得滋潤潤的,當然,除了一些關係到服飾顏色的問題,我轉而又為了這萬惡的封建制度嘆了一口書生之氣。

再說說我此行的目的,——長蘇也好,王薇也罷,再算上我自己,都不得不攪上一攪皇宮這淌渾水的。於是本著開門見山打蛇七寸治病治根的前瞻,我終於決定要見見那位所謂的皇帝和封建王朝的頂端了。

那位華服公子將我挽留下的理由大抵是出於那位蒙古人的關係,——很顯然,蒙古人是蒙古派來的,這個看似不需要解釋的理由便構成一切相遇的客觀論調;本著拳頭大而硬的氣勢,蒙古使者在京城中充分發揮遠方來客的特權,加上李師師的芳名和一些巷知人不聞的內幕(也不擺出蒙古人也做足了功課),更加篤定了這位使者要一睹李師師模樣的想法。當然想法也是會升華的,這是蒙古人見到李師師後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念頭。華服公子正是那位和我有著九竿子的血緣關係的弟弟了,想來他是考量到貓吃鼠鼠克象般的鬥獸棋般的生物鏈,而自己這邊的勢頭似乎被壓了下去才會邀請我留下來的。當然,不管他是懷著如何的想法和防備著怎樣的情況發生,他也不會料想到我才是那值得諷刺的最意外的情況。

對於我現在的外貌,我還是相信那位和我並不熟絡的血緣兄弟並不能將我認出,——他的眉宇間和那個倒黴的太子有些相像,但是與我卻差了許多。就氣質而言,已窺得武學大乘之境的我,怎麼看都是氣定神斂,舉手投足中都有著說不出的微妙和靈動,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還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那已經被遮蔽掉了十萬個修飾詞句。而奪位的皇族則明顯地一臉縱慾過度,氣血不穩,活生生地一副一不留意就會簽下喪權辱國條約的模樣,而且他眼神中有股掩飾不住的戾氣,一看就是沉不住氣的主。不過我還是有些佩服他愚昧的膽量,——居然與異國的而且是那種腦子長在拳頭上的使者,在沒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與之共處,萬一蒙古人不爽,那他的小命也就玩完了不說,弄不好整個國家也就混亂了……而現在兩人坐在一塊喝酒,也真值得再小小的諷刺一下。

這時一朵不知從來自何方的雪花,也許是由於它的輕盈,或者是因為風的輕盈,它竟然繞過了梅劍撐開的傘,飄飄地落在彈奏者的指尖上,——那沁人的清涼化到了這同樣讓人寧靜的絃樂中,但琴絃幾撥,琴音不在安靜起來,柔柔的聲音中似乎有一種按捺不住的猙獰,但很快又平復了過來,——緊接著,英俊無比的青衫公子露出一個萬人迷的非主流笑容,手中一撫,竟隨著琴音頌道。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琴音隨意境而輕,不知不覺間那位卓爾不凡心中亂爽的演奏者已經停了下來,然而他那激昂壯志的聲音卻更加的有力和充滿衝擊力,幾乎給了那些愛端著的嘲笑王八之氣不過是YY產物的不懷好意的人士們一個實在沉重的抨擊。當誦讀聲也結束了的時候,這個世界彷彿安靜了下來,是更加安靜了,只有這雪無聲地落下和悄然地融化的聲音清晰地印在每個人的耳膜上,印在那群呆滯的彷彿在思考著什麼的人們的腦中。

“噗嗤。”永恆的永遠不是美麗的,或者說難以察覺出來(這種失去了才覺得彌足珍貴的東西卻是值得我們每個人去發現),這份寧靜被我身邊的梅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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