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慼慼然憤無可洩恨無緒可譴,於是心中一動,這首詞曲就出來了。但我一說完就後悔了,除了長蘇眼淚汪汪的感動得顫抖著身軀外,其他人也有著各樣的表情:綾波盯著我的眼神有些幽憂,她知道我還不去碰她是因為長蘇,但沒有想到長蘇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此之重,而自己呢,綾波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我還要繼續客串下去,替大家嘆氣,唉);王薇看我則顯得有些落寞,也許她要的不多,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第一次嚐到了女性才有的羨慕和嫉妒的酸味;公孫綠萼看我的眼神一向就很複雜,多一兩點也不多,這幾天她沒有湊熱鬧地去學什麼也學不到的空明拳,反而自己一人默默修習著綾波偷偷教給她的九陰真經,那個人身邊的人似乎都有著不凡的身手,——公孫綠萼和我同時捂著臉不敢想下去了;梅劍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先看看這個,又瞟瞟那個,瞧瞧那邊的弄衣角,這邊的繞手指,捂著嘴偷偷地笑了幾下;劉冰芝看到我時也有些期期艾艾,當然,作為不可忽略地除了我以外地其他兩位男性同胞,也被其中情比金堅意如磐石所感動。
青春期果然是煩惱的季節,我又唱起了《滄海一聲笑》,和大家一塊唱了起來,算是漂亮地神知鬼覺地將話題轉移掉了。這下下午我們也一直這樣嘻嘻鬧鬧地玩到了晚上才罷休。在我們天南海北的亂侃中,我瞭解到了將左右互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