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關節,還能針對另一個很顯眼的地方,不錯,大家都想到了,就是她們的長頭髮。
但我還是佔不到王薇的便宜,她的六脈神劍到底不是吃素的。她看到我來勢洶洶,就和我拉開距離,一邊凌波微步地繞著圈一邊用劍氣來傷我,——這種無賴的打法讓我進也不是退也不行,只好硬著頭皮一邊拆招一邊等著機會。就這樣,一場比試下來,場地已經是狼藉一片了,——我們是在一片小樹林中,——那些從中炸開的是王薇的劍氣射中的,那些被生生截開的就是我乾的了,不過由於我的功力不夠,更多的是東倒西歪著。
這時,窺到一個機會的我破天荒地發起了攻擊,如上所說的原因,我選中的目標就是她那個累贅的長髮。被自己弄倒的樹木掛了一下衣角的王薇一時躲閃不及,被我碰到了她的頭部,但是靠著凌波微步的精妙,她也是躲了過去的,不過同樣,我也是用著凌波微步,總之就是,我攻擊的唯一效果就是,她的頭髮散開了。
一時之間,我居然忘掉了王薇的身份,看到她在空中迴轉的樣子,我在明白為什麼作者寫得如此之慢的原因的同時也呆住了:她飄動的長髮,她動人的身段,她看起來再動人不過的臉……我居然不自主地扶住了她,——我這才發現王薇的身體是如此的輕,——但馬上反應過來的我連忙惶惶地將她推開了。
接著我們兩人也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要殺的那個人,你應該沒有忘掉吧?”
還是王薇先開口的,但是什麼話題都好,偏偏找了這一個。
“我現在頭腦有點亂,我先去休息了。”
我打了一個馬虎眼,馬上閃身走人。
王薇在我身後突然幽幽地說了一句,像是說給我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的,聽起來有種悵然的感覺。
“我希望你還記得,——那個人一死,我自然會消失的。”
我來不及想那麼多,倉倉皇皇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中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開始認真思索王薇和我的關係(我真的很認真嚴肅)。
東方不敗正是練了《葵花寶典》而變得取向有些異於常人的,我本來以為這不過他(她)是一個異類,但現在看起來這似乎不是一個特例,而是慣例。在深深的地反省了自己不能有超越大小通吃的魅力展現出來的自我批評後,同時我想到了王薇在練《葵花寶典》的前後我都沒有在意她在身邊的和長蘇、綾波做一些小動作,甚至是故事專場也沒有拒絕她作為一名聽眾。
至於我對於她的感情。我想起了無論是我遇到公孫止也好,虛妄子虛空子也好,總是倚仗著王薇的武功和她的繡花針,——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已經離不開她了。但我對她真的只是武功上的依賴嗎?剛才我摟著她只是一時的迷惑麼?還是那個更大的可能性,就是作者要我充當一個里程碑抑或是終結者?我有些頭痛了:本來一個長蘇就有讀者罵了,還有一個惟恐天下大亂的綾波和惟恐天下不亂的襄丫頭,現在居然還出現了一個……恩,一燈大師有句話說得好,知道“誰入地獄”上一句的人都會知道我多麼強烈的榮譽感。
終於到了午餐時間了,要碰面的還是要碰面的,中國有一句古話也表達了差不多的意思:醜的總是要見公的。
由於我的出關,綾波準備的菜色也豐富了許多(儘管我在閉關,當是我絕對不是自以為是自作多情自我中心地這麼想的)。一桌的人中,我意外地發現了三位熟人,全真教的孫兆,劉通,劉冰芝。劉冰芝見到我之後顯得很高興,——自從我上次難得糊塗一不小心說出了我是那首不成氣候貽笑大方的《笑傲江湖》的那位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區區作者後(當時人家不是在和小蘇蘇有些小隔閡麼,對手指,轉~),從此以後,劉冰芝對我有點煩人的糾纏了。
原來我閉關的第二天,綾波她們就遇到了全真教的三人,於是三人就過來蹭飯了,——我有些奇怪了,他們見到我和綾波時還是我剛重生那時候,他們怎麼知道我和她那不一般的關係的,難道我第一次見到綾波時我的表情就表露了我炙熱的心?
……
我不得不承認,閉關讓我有些輕微的妄想症。
……
我閉關以來綾波和梅劍一直跟著劉冰芝學著全真教的空明拳,——這也成為了劉丫頭要挾我的藉口和措詞。因此,飯後我不得不露一手,幸好我早有準備,我也沒做什麼,就是讓《東風破》的詞曲稍稍提前一點問世了。唱完的我一款深情地看著長蘇,賣乖地說道這首曲子是那次她受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