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踢開了身上半掩的草蓆,慢騰騰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暗自慶幸道,幸好是遇到了仇家而死的,否則萬一給我來了一個厚葬,恐怕我連哭也哭不出來地又要死上一回了。
坐在地上的我開始觀察起四周的環境來,同時也想了下未來的打算,——一出來便這麼大一個人了,都沒給人家一點準備時間。我發現自己現在處於一個山谷內,也許是被人從上面扔下來的,幸好骨頭沒斷,否則我也難以想象我如何面對以後艱難的人生了。
我起身尋找出山的路。不愧是古代,環境就是不一樣,山谷內一派綠樹如墨,清風似柳的景象,空氣更是說不出的清新沁人,在呼吸道內一個來回,身體的傷勢都好了大半(在我不能動彈的幾個時辰內,重新恢復工作的身體也努力地修復著我殘破的身體)。我按著自己科學的觀點順著一個方向堅持而執著地走了下去,但我的面前並沒有相當幸運地出現離開山谷的理論上的出路,而是一堵向上攀去的頑固而絕望的山壁。
山壁上也寫有一些我不認識的字,但明顯從數量上來說要比兩個多的,大概是獨孤求敗留下的類似“四十歲後,不滯於物”帶有炫耀色彩的話。想到這裡,我決定用考古一下劍冢,看其中的玄鐵劍是否存在來定下一個大致的座標時間。
心動不如行動的某人於是又跑了回去,馬上開始自己的工作,沒費多少功夫居然將所有的劍挖了出來,其中也有那把我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