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華的這位丈母孃呢,那也是一位很是攪屎高手,女兒過世這些年了,和陸家的關係就是各種粘連不斷,家裡有點難事立馬跑到陸天華的單位去,擺出來一副你是我女婿的樣子。
陸湘君一個孩子對她姥姥這做派都厭煩的很,更加不要說陸天華本人了,如果不是怕丟人,怕別人講究,陸天華早就把話說清了。
這些年陸天華工作調動了幾次,但無論調幾次,他都是高升,家裡確實有不少的錢,這一片都是這樣講,事實上也是,多少人都揣測陸天華家得趁個百八十萬的。
陸天華去了前丈母孃家,湘君的姥姥一見他親自來了,立馬就笑開了。
她不覺得這是一種糾纏,相反的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你看女兒都沒這麼久了,她還能和前女婿走的這樣的好,這一片有幾個這樣的?
再說陸天華為家裡謀利的這些,不是她拉攏和陸家的關係,能有今天嗎?
“天華來了,快快快,進來坐。”
“我就不坐了,單位還有事情要處理呢。”陸天華揹著人,現在沒有人看,臉子很冷,也沒什麼耐性:“湘君給我來電話,說你總給她學校去電話。”
“是啊,我還想和你說呢,你說你當爸爸的也不說孩子,湘君和她姐關係一點都不好,你說這孩子都叫陳如是給帶壞了。”巴拉巴拉就開始數落陳如是的不好,陳如是是蛇蠍心腸,陳如是就是故意的,陸天華的臉越來越難看,他和陳如是在一起生活,陳如是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能不知道?
覺得對方得寸進尺。
“湘君也是不懂事,對了天華啊,裕民和我說他現在住的那個房子房票你沒有給改是吧,你看眼看著孩子就要上學了,戶口不落下怎麼能行呢,找個時間,你和裕民把房票給改了名字吧,喝水啊,大熱的天。”
這話說的是極其的不要臉,這房子呢是陸天華的私產,因為來路有些不正,陸天華的心思很細膩,怕別人來查,所以這房票寫的是別人的名字,連家裡的親戚都不是,當時湘君的姥姥總說她老兒子沒有地方住,成天的往陸天華的單位去跑,陸天華被磨的沒有辦法了,才把房子借給了裕民來住,結果住了幾年,對方似乎忘記了,這是借給他們的,而非是贈給的。
湘君的姥姥臉上掛著笑,說的就和一毛錢一樣的簡單,該換名字了,你找個時間趕緊給我們換了,省得孩子住的不省心。
陸天華不滿。
“這房子是我借給裕民住的,改什麼房票?他有什麼資格改房票?”
湘君的姥姥無奈的嘆口氣:“這不也是沒有辦法,裕民沒有房子……”
“他沒房子我就得給?我是開銀行的我?以後這樣的話您老就少開口吧,這些年我為你們家做了多少的貢獻你們心裡清楚,我心裡清楚,孩子的媽媽是自然過世的,我陸天華也沒欠你們什麼,人還是有些分寸的為好,一旦過頭了,就招人煩,還有不要給湘君打電話過去了,孩子唸書挺累的,她現在都長大了,就連自己爸媽都不愛搭理呢。”
陸天華是拐著彎的說陸湘君和她姥姥家不親,原本就是,過去這老太太對陸湘琪最好,湘君也就勉強吧,後期對湘君也沒什麼樣,就是總接,給接過去了轉身就找陸天華要利息。
湘君的姥姥心想,過去這麼些年你也沒有在這事情上計較,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噢!
心中明白了,是陳如是吹了枕邊風。
老臉一瞬間變得有些難看,覺得陸天華不是人,再怎麼樣自己的女兒沒有嫁給他?不是嫁給他之後死的?
*
傷病!
恐怕對一個運動員來講,這兩個字的傷害是巨大的,一旦和這兩個字沾上邊,前途未卜。
LZ女乒止步於全國錦標賽16強,今年陸懿淨沒有出戰,派出的都是小將,對外是講要鍛鍊小將,但內裡隊裡有隊裡的問題,今年被報以最大希望的陸懿淨傷病不斷,沒有辦法上場,作為一個運動員來講,哪怕是你在格外的小心,你也不可能和這兩個字不沾邊。
陸懿淨全年就沒有歇過,馬不停蹄的各種比賽訓練,國家的,隊裡的,拉練賽公開賽,身上的那個傷具體還要從前兩個月的比賽說起,腰肌勞損,頸椎和肩都不是很好,傷病各種各樣的又多,如果你逼著她去上場,她是能上,但以後也許就留下遺憾了,隊裡希望她上,但經過決定還是讓她進行治療,一邊治療一邊訓練。
LZ的成績一落千丈,隊裡的指導也是非常的無奈,今年對隊裡而言困難真的很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