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忍辱負重(1 / 2)

小說:竊隋好駙馬 作者:浙東匹夫

李太白的《清平調》何其有名,蕭銑當然不會只記得一首。只是除了“雲想衣裳花想容”之外,另外兩首都頗有宮詞氣息,用來描述後宮女子倒還不算穿幫,但是對於外人,便有些彆扭了,這也是此前蕭銑硬著頭皮來討好宇文娥英時,只拿出第一首的原因。

然而,情急之下,要想找讚美女人的好話,還真是頗為不易;閨閣豔詞雖多,卻多有*意味,顯然不適合拿來用。所以兩杯酒下肚,蕭銑只好一咬牙把“一枝紅豔露凝香”拿來用一用了,雖然此詩中有“漢宮”,卻至少沒有君王與妃子互動的描寫,而且宇文娥英也算是前周公主,勉強可以套的上。

“弟弟真是好才學,難得是這般能哄女人開心。姐姐倒是歡喜得緊呢。來,再喝一些,再說些好聽的來。”宇文娥英也是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聽著男人恭維,面色逐漸酡紅,星眼微餳起來。

北周宇文氏,那是純種的鮮卑血統,當然,宇文娥英的母系來源於樂平公主楊麗華,為她注入了一些漢人的習氣風貌,但是骨子裡終究是放蕩不羈的胡人性情。加上又是二十三四歲年紀,嫁人都*年了,是熟透了的少婦,在男人面前,自然沒有絲毫羞澀可言。

“姐姐,小弟委實不能再喝了,腦子糊塗得很,卻是啥也寫不出了,還請恕罪。”蕭銑保持著深呼吸,儘量讓自己不失禮。

“小氣~作不出來,那便依了你,卻會彈琴唱曲麼?把剛才那些譜上曲子,親口唱給姐姐聽,姐姐便應承了你這件大事。”

《清平調》本來是該有曲的,可是蕭銑又哪裡會這些附格的古曲?見宇文娥英起身拿了琴來,唯有以即興推脫了。

“小弟不通格律,只會信手胡彈,要說譜曲,那卻是格格不入的。姐姐若不嫌棄,小弟便即景來一些。”告了罪後,蕭銑在腦中思索起他僅有幾首會的東西。

現代人作的曲子,能夠附會到古琴上的,最簡單的當然是《滄海一聲笑》了,整首曲子就是四個往復連撥動作,一首曲就完了,簡單到令人髮指,可惜的是,情境明顯不合。再下去,蕭銑會的無非是《青花瓷》、《菊花臺》、《蘭亭序》這些慢歌;《煙花易冷》也會,但是《煙花易冷》嚴格來說不能算是中國風的仿古曲,變徵之音太多(“徵”是現代音樂的6,“變徵”是7。)

不過從情感上來看,《青花瓷》和《蘭亭序》太過淡然,《菊花臺》又太悲太虐,似乎演奏者深陷其中一般;要想體現站在第三方的角度遠觀美人之心境,似乎還是隻有《煙花易冷》。雖然蕭銑的古琴路數是當年看教學影片自學的“單手飛梭”路數,左手按弦變出4、7的技法不太熟練,少不得只有獻醜了。

……

宇文娥英聽完,興致卻是有些索然,“弟弟,你今年卻是多少歲數了。怎得少年人的曲調,這般往哀怨悽婉上走,當真令人不快呢。”

“小弟今年一十八歲,少年懵懂,讓姐姐見笑了。縱然有些哀怨悽婉,也是少年時提心吊膽落下的根子,怕是改不了了。”

“姐姐二十有四了,卻是大你六歲。不過看你年紀……你也是四歲時,故國便被大隋吞併了吧。姐姐卻是比你還慘一些,三歲時故國便沒了,也不至於和你這般自怨自艾,提心吊膽。”

宇文娥英比蕭銑大六歲,但是北周比西梁早七年亡國,時間確實對得上。

“罷了,不說這些了。將來咱這一輩人裡面,只怕只得小穎一人是公主了,真是萬千寵愛於一身吶,嘖嘖,也虧得二舅如此在女色上謹小慎微,以至於子嗣艱難,僅此一女,倒是便宜了她。”一邊感慨,宇文娥英一邊順勢往邊上一倒,伸手在蕭銑面頰上摸了兩把,“最好的男人,總歸要便宜了小穎,還真是不公,天下都已經是他們家的了,連男人都搶。”

蕭銑也不知道宇文娥英是真喝多了還是如何,見對方如此舉止,心中大急,趕緊拉開對方的手,正色說道:“姐姐休要如此!李少監人中俊傑,定然是比小弟優秀。”

“哼,光俊有什麼用,還不是不中用像個娘們兒。要咱說,那就是原先在京師呆的太久,什麼都不會,還整個病秧子一樣柔弱的身子。哪像弟弟你,一看就是偉岸雄峻之人。”

蕭銑身材高大健壯,那是因為他從小吃過苦,後來發育期又注重鍛鍊和現代營養搭配,故而縱然單單論面相他並不超過李敏——李敏畢竟當年也是樂平公主楊麗華親自把關幫女兒選婿選上來的,如果臉蛋還不帥的話,肯定沒機會——但是在身材氣質方面,李敏自然被蕭銑完爆好幾條街了。

宇文娥英沒羞沒臊把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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