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死不了……”朱高熾頭痛欲裂,但掛念著長陵之事,堅持問道:“朕昏過去之後,那些勳貴沒有鬧事吧?”
“這……”朱瞻埈不知該如何作答了。他有心如實作答,又怕害父皇病情惡化,還怕會得罪了勳貴,只能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朱瞻基投去輕蔑的一瞥,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就連這種剛斷奶的貨色,居然都敢跳出來跟自己爭。
“回父皇,”朱瞻基神態自若的回話道:“您離開之後,勳貴們和文官們起了一些衝突,雙方發生了身體接觸,後來事態不可控制,死了幾個人,還傷了一些……”
“什麼?!”朱高熾震驚得坐了起來,高聲叫道:“傳大學士!”
朱瞻基微不可查的聳聳肩,便低眉順目立在一旁,一言不發。
過了好一會,楊榮楊士奇還有楊溥黃淮四個從外頭進來。楊溥黃淮與王賢相善,自然在一開始就被錦衣衛保護起來,毛都沒傷到一根。
楊榮楊士奇一個頭上纏著紗布,一個吊著胳膊,鼻青臉腫那就更不用說了。
一看到兩人這幅悽慘模樣,朱高熾就怒火中燒,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楊榮楊士奇撲通跪在皇上面前,放聲大哭起來:“皇上啊,您可得替臣等做主啊!金幼孜被他們活活打死了,臣等也險些就沒逃出那些勳貴的魔掌!”
“啊!”朱高熾這才發現,金幼孜沒有出現在金殿中,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黑,險些又要暈厥過去。
太醫趕忙上前,又是針灸,又是推拿,才喚回了皇帝的陽神。朱高熾無力地靠在床頭上,聲音微弱道:“把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