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救他出苦海的人,況且也算是半個文人,他對王賢還是很尊敬的,要不剛才王賢未經商量,就把這副擔子交給他,他肯定不高興的,不會這樣默許。
“知道先生不願意管北鎮撫司,但無奈事關重大,只能託付先生了。”王賢懇切道。
“唉,那學生盡力吧……”嚴清只好接下這副擔子。
散會後,王賢只留下嚴清一人,歉意的抱拳道:“沒事先跟先生商量,就先斬後奏了,實在是抱歉得很。”
“無妨,既然答應了大人,在紀綱倒臺之前,在下都會聽從大人安排的。”嚴清微笑道:“何況大人對在下這番信任推崇,該是在下感激才是。”
“先生言重了……”王賢笑笑,忽而輕聲道:“案子判決出來了。”
“我知道。”嚴清的反應十分平淡,一點都不意外。
“先生怎知?”王賢一愣。
“大人怎會把如此重任,交在一個罪人肩上?”嚴清淡淡道:“那樣不僅自己人會不服氣,而且也會給紀綱對付我們的把柄。”
“哈哈,什麼事都瞞不過先生。”王賢笑幾聲,繼而嘆口氣道:“判決結果差強人意,殺人者抄家償命,抄家所得盡數補償給那些因為作證而被流放的百姓。劉尚書王總憲他們也得以官復原職。”頓一下道:“只是紀綱僅被略作薄懲,先生也之得到了一筆可觀的賠償……”
“我要賠償何用?”嚴清對這個結果早就有心理準備,嘲諷的一笑道:“莫非讓在下用來安度殘生?”
“先生何出此言?”王賢沉聲道:“您的價值在於您的智慧,這跟您是站著還是坐著的,沒有一點關係。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