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崖洞裡閉關,真的是在琢磨什麼符武雙修?還是說你以為我是個白痴?”
道痴自然不是白痴,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再裝不懂沒有任何意義。
寧缺想著夫子曾經對自己說過,小師叔入魔以後未曾讓敵人的兵器沾惹自己衣袂,不由自嘲想道自己的境界果然還差太多。
他抬起頭來,看著葉紅魚說道:“就算你猜到了一些什麼,你也應該清楚,我什麼都不會承認,那麼這種言語試探便沒有任何意義。”
葉紅魚說道:“我只是想不明白,荒原之行後半段,你一直在我視線當中,你究竟什麼時候揀到了魔宗的修行功法?”
她居高臨下看著他,面無表情繼續說道:“我想知道的是,你體內的魔宗真氣究竟來自何處,蓮生大師……還是軻先生?”
寧缺搖頭說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葉紅魚眉尖微蹙,說道:“到了此時,何必再裝?”
寧缺說道:“有些事情,需要裝那便一定要裝到最後,你現在雖然被逐出西陵神殿,但你自己也說過,要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昊天,那麼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愚蠢到當著你的面承認什麼,然後被你記掛?”
葉紅魚看著他,微微嘲諷說道:“你在害怕?”
寧缺說道:“西陵神殿對魔宗餘孽的態度,尤其是裁決司的恐怖手段,我雖然親眼見過的不多,但也知道不少。”
葉紅魚微嘲一笑說道:“原來你這個書院弟子,居然也如此膽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只要夫子不死,誰又能拿你如何?”
“我當然明白,這個世界上永遠是力量在說話。小師叔當年行走世間,西陵神殿連個屁都不敢放,便是這個道理。”
寧缺說道:“我比小師叔差太多,但只要昊天道門無法壓制書院,夫子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你們知道了些什麼,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