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滑落。就像成熟的栗子從殼中蹦出來那樣,雪白的雙肩首先露了出來。接著是光滑的背脊,圓潤的大腿,嫩得可以隱約看到青筋的小腿……
川島美記把長髮挽到腦後,熟練地紮成丸子頭。
同樣繁複的和服,從她身上滑落,像是疊疊綻放最後顯露花容的牡丹那般,美到極致的身體出現在夜色之下。
有了一定能力的修行者和妖怪,都可以讓身體變得清潔無垢。
尤其是川島美記還特別注重保養,她的身材健美豐腴,肌膚更是香滑細嫩,整個身體粉凋玉琢般迷人。
即使同樣身為女人,夏希慄也忍不住伸手,悄悄揉捏了她屁股一下:“我忍不住心動了怎麼辦?”
“你被渣男上身了是吧!”川島美記拍了下她的手,赤腳踏進溫泉中。
一泡進水裡後,她那白皙肌膚馬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很是美麗誘人。有層淡淡的熒光附著在她肌膚上閃爍,如夏季靜謐的螢火在帶著她翱翔那樣,一時間覺得身子輕如羽毛,舒服極了。
夏希慄也進了溫泉,身體全泡在水,全身只露出肩膀。側頭望了望半個身體都露出水面的川島美記,她笑著說:“男人果然都都喜歡胸大的女人。”
川島美記下意識低頭看了看,然後縮排了溫泉裡。挺拔的山峰沉入了水下,只露出了玲瓏的鎖骨和圓潤的香肩。一襲烏黑的長髮散在水中,海藻般地漂浮在她背後。
兩位美人肩膀稍稍挨著,手扶著岸邊的石頭,一同遙望夜幕下的中庭。
“好黑啊。”
“山裡的黑,才是名如其實的黑。”
“栗子。”
“什麼事?”
川島美記掬起一捧水,澆在臉上:“能和我說說他小時候的生活嗎?”
“上樹掏鳥窩,下河摸魚蝦。”
“還有呢?”
“早上文化課,下午藝術課或者勞作課。”
“勞作課?”
“下地種田。”
“……晚上呢?”
“在床上。”
“繼續用功?”
“欺負他可愛的小姨。”
“……”
“哈哈,開玩笑的,只是偶爾欺負我啦。”想起了那些受欺負的舊時光,夏希慄輕輕一笑,“大多數的夜晚,他都是跟著姐夫出去山外歷練。”
川島美記的腦海裡,驀然浮現出小渣男跟在大渣男身後趕夜路的場景。
“歷練的內容是什麼?”她問。
“如何當一個正直善良的人。”夏希慄稍作停頓,繼續說,“他學得很好,完美地繼承了姐夫的品性。美中不足的是把花心也一起學了!”
“你們真好呀。”川島美記單手掬著溫泉水,慢悠悠地澆在自己的鎖骨上,“難怪從出現在我眼前的那一刻起,就無時無刻都散發出自信的魅力,原來是在這樣強大且充滿底蘊的家庭長大下孩子……剛開始我還覺得他是年少氣盛,哈哈,我那時候好蠢來著呢。”
夏希慄用食指抵住下巴,沉吟道:“一開始是圖淺草神社的地,誰想到地沒拿到,自己反而被佔盡了便宜,的確是蠢得可以。”
那些事被提起,川島美記窘迫地用手捂住臉。
“後來非但不能擺脫他,反而還逐漸沉淪了。”夏希慄繼續用調侃的口吻說話,“本身就對自己未來感到彷徨不安的絡新婦小姐,遇見了強大自信,還會耍小心思哄你的少年,於是就像個白痴那樣直接送了。”
“別說這個了呀!”
溫泉水下,川島美記伸腿踢了踢夏希慄的大腿。
“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夏希慄抓住她大腿,蹭了蹭,“以後小臨也要是喂不飽你的話,記得來找小姨。這個家裡呀,就數小姨是最熱心了的!”
“栗子!”川島美記警惕地捂著胸口。
“怎麼了?”夏希慄淡淡地笑。
從頭到尾,她一直襬出長輩的從容姿態,把眼前的準太太拿捏得死死的。
“我有個問題呀……”川島美記略咬了咬下唇,無意識地揉搓著自己的手指,“母親她……會不會,呃……你也知道的,我出身算不上好……母親她會不會嫌棄?”
遠處傳來腳步聲,是送衣服過來的女傭。
等女傭把衣服放下走遠後,夏希慄從池水中走出來,張開雙手。
晶瑩的水珠,沿著她曼妙的身體滑落。
川島美記跟在她身後,拿起毛巾,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