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跑了,陳子錕胳膊一鬆,倒頭又睡,躺了幾分鐘,忽然想起會規裡似乎有這麼一條,早上集合不到如何懲罰,驚得他慌忙跳起來胡亂披上衣服,趿拉著鞋子跑到院子裡,看到全部弟子已經列隊完畢,秩序井然的站著,而此時天才剛矇矇亮。
陳子錕剛想往隊伍裡站,卻被劉振聲叫住:“五師弟,會規第五條是什麼?”
陳子錕老老實實道:“不知道。”
沒人敢笑,院子裡鴉雀無聲。
劉振聲道:“早集合遲到者,杖責五十。”
陳子錕下意識的摸摸屁股,又看看兵器架上的水火棍,頓時後悔起來,早知道如此,就不加入精武會了,在大東旅社的彈簧床上睡著多舒坦啊,就算睡到日上三竿也沒人說三道四。
劉振聲冷冷看了一眼陳子錕,又道:“五師弟剛來,不清楚會規,這是我的責任,應該由我代為受罰,來人啊,拿家法來。”
兩個弟子抬了一根藤杖來,神情肅穆無比。
陳子錕哪能讓人替自己捱打,剛要說話,被劉振聲制止:“五師弟,你不要動,如果在家法儀式上搗亂,受罰更重。”
陳子錕知道精武會的家法森嚴,便不再言語,默默站著。
劉振聲趴在長條凳上,褪下了褲子,喝道:“杖責五十,開始。”
“大師兄,不能啊。”弟子們紛紛勸道。
“打!”劉振聲厲聲喝道。
執法弟子只好揮起了藤杖,但卻輕輕落下,劉振聲罵道:“沒吃飯麼,用力!”
藤杖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劉振聲眉頭都不皺一下,打到後來,他的表情也變得痛楚不堪,但還是硬撐著捱了五十杖。
雖然沒打在陳子�